“张春玲同志,你吃枪药了?我只是看着他们两个牵着小小出去买东西,就像是一家人一样。我就那么随口一说,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真是莫名其妙。”董一鸣满腹委屈,自己只是有感而发,随口说了一句,怎么就冲着她了?“随口一说你对着别人说去,你对我说什么?咱们很熟吗?”张春玲依然不依不饶。但不是她对董一鸣有意见,而是自己心里有一股邪火,不发作出来不舒服。而主动凑上来的董一鸣,正好是她发泄的目标而已。“好,是我嘴贱,不应该跟你说话行了吧?真是不可理喻。”眼看着张春玲蛮不讲理,已经到了撒泼的地步了,董一鸣也不想再多说什么。跟女同志吵架,董一鸣自问不是对手。“你说谁不可理喻?我哪一句说错了?明明是你在人家背后编排人家。一个男同志,还是接受过教育的知识青年,居然跟一个长舌妇一样。”此时的张春玲,就像是疯了一样,张嘴就是恶毒的话。她不是不知道,这么做不利于知青内部的团结,甚至因为这次的事,大家有可能会对自己敬而远之。可是她顾不了这么多了,情绪一旦爆发了,就连自己也控制不住。张春玲已经对杨白衣多次释放了信号,可是杨白衣一直都没给回应。林宛如说了什么,杨白衣总是会第一时间给出回应。为什么,我张春玲比林宛如差在哪里?杨白衣为什么要区别对待?“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都是同一个战壕的战友,都是阶级兄弟,这么吵吵闹闹的多少感情啊!”李雪放下手里的豆角,赶紧过来劝解。“董一鸣同志,张春玲毕竟是女同志,咱们男同志发扬一下风格,别跟她一般见识。”作为知青队长,韩飞一把拉住想要发火的董一鸣。“韩队长,不是我要跟她一般见识,你也听到了,从始至终我没说什么过激的话,她就像是疯了一样的疯狂针对我。”董一鸣无奈的说道。“是,我都听到了,也都看到了,这件事上你确实没什么责任。何庆魁同志,我看水缸里的水不多了,你带董一鸣同志去挑点水吧。”其实水缸里的水早上才挑满,韩飞只是想先把董一鸣支出去,再让女同志们劝一下张春玲。都是一个大院里生活的,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韩飞也不想让他们把关系彻底闹僵。“一鸣同志,以前你们有什么矛盾吗?”范进疑惑的问道。“以前我根本就不认识她,到了陈家屯以后,咱们天天在一起,我连一句话也没跟她说过,能有什么矛盾?”董一鸣委屈巴巴的说道。“嫉妒使人面目全非,这是何必呢!”周凤英和李媛她们,也赶紧过来劝阻,不让矛盾进一步激化。与几个男同志不同,女同志们知道张春玲的这次发火,并不是没有原因。张春玲和林宛如的竞争中,一直处于下风,杨白衣对待林宛如的态度,与对待别的女知青明显不同。张春玲这是破防了,董一鸣正好凑了上来,经受了这场无妄之灾。“你只看到杨白衣同志的优秀,却看不到自己的平凡。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就算是把你自己低到了尘埃里,依然得不到你想要的结果。”何莹莹在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依然在厨房里忙活着没有出来。周凤英和李媛,生拉硬拽的把张春玲给拉到了西厢房,董一鸣也被何庆魁拉着去挑水了,这场闹剧才算是落下了帷幕。杨白衣扛着个洗澡盆,带着一大一小两个美女回到知青大院的时候,院子里的景象让他愣了愣神。几个新老知青不知所措的站在院子里,西厢房里传出撕心裂肺的哭声,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好在厨房里,何莹莹和李雪还在忙活着炖肉,崔金发坐在灶火里烧着火。还在做饭,看来没什么大事。“韩队长,这是什么情况?”杨白衣用眼神朝着西厢房示意了一下。“杨白衣同志,我们也是一头雾水啊!刚才你和林宛如同志,牵着小小的手去代销点。董一鸣同志对张春玲同志说,你看他们像不像一家三口,还说你们家般配,张春玲同志就突然爆发了。对着董一鸣同志就是一顿大吼,骂的老难听了。周凤英同志和李媛同志把她拉回了屋里,她就开始大哭大叫的,仿佛受委屈的是她一样。”韩飞一脸无语的说道。“我去劝劝她。”林宛如松开了拉着杨小小的手,就打算去西厢房看看张春玲的情况。“不用去了,她为什么哭,为什么冲着董一鸣发火,咱们两个都心知肚明。你现在去劝她并不合适,她会把你的好意,当做胜利者的炫耀。你好心好意去劝她,保不准她会说出更难听的话。”杨白衣拦住了林宛如,他并不想林宛如去受这份委屈。“可是她这样,毕竟是因为我。”林宛如终究是有些于心不忍。“林宛如同志,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呢?董一鸣同志说你和杨白衣同志般配,是,算他嘴贱,不该说这些有损你名声的话。但是张春玲同志的反应也太大了,好像董一鸣同志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一样。你是没看到她刚才的样子,大喊大叫的几个人都拉不住。”范建对杨白衣和林宛如之间的朦胧关系一无所知。“范建同志说得对,这是张春玲自身的问题,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就不要往前凑了。小小,哥哥给你晒一盆水,晚上坐在浴盆里洗澡澡好不好?”对于张春玲,杨白衣没有丝毫愧疚,也不打算为此事负责。感情这种事不能勉强,自己对她就是没有感觉,希望她自己能想通吧!“好,小小:()穿越七零,带着妹妹下乡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