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重新回到了正轨,只是这几天带来的后遗症还需要补救,比如要求他俩周末回家的焦爸爸。
“诊所约了下午,中午可以回去一趟。不过,爸爸好像不大高兴。”焦栖提醒老攻。
“肯定是李英俊那个王八蛋告黑状了。”张臣扉斩钉截铁地说。
焦爸爸名叫焦佐仁,是先富起来的那一批企业家之一,跟李英俊的父亲是好朋友。
“那……”焦栖的脸红了一下,那天的场景被李英俊瞧见,也不知道他会怎么跟长辈说。
“没事,看我的。”
为了不被老丈人教做人,张臣扉回别墅酒窖里翻出了自己珍藏的一瓶红酒——92年份的皇家鹰鸣赤霞珠。
焦家宅子里,女主人没回来,焦爸爸自己坐在客厅里喝茶,脸上没个笑模样。焦栖的妈妈是个演员,早年也是很有些名气的,因为保养得当,这岁数了还有大把的戏等着她拍,专演各种漂亮的妈妈、小姨,时常不在家。
“爸,这个孝敬您。”张臣扉刚进屋,就直奔老丈人而去。
“哼。”焦佐仁瞥了一眼那瓶鹰鸣,意味不明地应了一声。
张臣扉并没有被老丈人的冷脸吓到,一脸鸡贼地凑过去小声在焦爸爸耳边嘀咕:“我新学了一招,把红酒倒在白衬衫上……嘿嘿,炎炎前些日子跟我闹别扭,我拉着他在办公室玩这个,就给哄好了。”
焦爸爸愣了一下。
张臣扉一脸正直,趁焦栖不注意冲老丈人挤挤眼,意思很明显,等丈母娘回来,您二位也试试,包您满意。
原来如此。焦爸爸了然,哈哈笑了起来,虚空点点张臣扉的脑袋,佯怒道:“坏东西,就你花样多。”
爷俩从剑拔弩张到相谈甚欢,不过几分钟的时间,焦栖坐在远处看着,忍不住微微地笑。刚认识的时候,张臣扉的公司刚刚起步,在爸爸眼里还是个穷小子。
如今,石扉的资产总值已经超过了焦佐仁的企业,但张臣扉还是当年那副模样,在爸爸面前伏低做小、装傻卖蠢。
“臣扉。”焦栖忍不住叫了他一声。
“嗯?”张臣扉走过来,忽然顿住脚步,原地摇晃了一下。
焦栖跳起来一把扶住他:“你怎么了?”
张臣扉看看扶着自己的那只手,又看看焦栖色泽健康的脸:“我没事。”
在焦家吃过午饭,两人开车去阙德诊所。路上智脑维修人员打来电话,说路易十三的数据导出来了,但要修好还需要一段时间,建议暂时买个新的把数据导入先用着。
“一会儿检查完就去买个吧,这次要叫什么名?路易十四?”焦栖说着,忍不住笑起来,这么中二的名字,当着外人他都不好意思说。
玛莎拉蒂突然一个急刹车停在路边,张臣扉转过头来,伸手捏住小娇妻的脸,面色阴郁:“别笑。”
“怎么了?”焦栖眨眨眼。
“你笑起来,就不像他了。”霸道不讲理的语气,丝毫不担心这话说出口会对面前的人造成怎样的伤害,深邃的眸子,满是求而不得的疯狂。
“……迪奥·张先生?”
“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叫我的大名!叫我……大|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