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那块小小的缺失,瞬间被填满。
虽然不是预想的那般,但,目的达到了。
她轻咬下唇,仿佛还遗留男人?温暖的味道,不禁露出点?笑意?。
坐在旁边的周兰问?:“看?什么呢?瞧你傻乐的样,情郎留在家里啊。”
邬长筠回过脸:“嗯。”
“真的?谁啊?”周兰看?了眼司机,觉得此刻不方便谈论这些,转移话题,“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最近。”
“那你可得注意?,别被记者拍到了。”
“拍到会怎样?”
“登报呗,流言蜚语一堆,白都能说成黑。”
“嗯,好。”车里有点?闷热,她将?窗户降下些,又对周兰道:“问?你个问?题。”
“好呀。”
“你说,爱情是什么感觉?”
“就拿我来说,会莫名心疼他,想把一切都奉献给他,哪怕生命。”
“命?”邬长筠不可思议地笑了下,“命没?了,还要那些虚无的爱干什么?”
“什么叫虚无的?那是最美好、最珍贵的东西,很多?人?终其一生都得不到爱情,你看?周围的人?,要么指腹为婚,结婚前连面?都没?见过;要么只为了繁衍后代、完成任务,各方面?都合适,便搭伙过日?子了;要么为了名、利,家族之间联姻;要么三妻四妾,始乱终弃,遇到个两情相悦、从一而终的人?很不容易的……”周兰不停地说着,“不过呢,我已经看?开了,之前我交过两个男朋友,都爱的死去活来的,一个青梅竹马,后来和做官的女儿结婚了,一个穷小子,变了心,出轨有夫之妇。现?在爱情对我来说,已经可有可无了,金钱,地位才是最重要的。”
邬长筠一直沉默,心里倒是有了个答案。
别说是命,任何东西,她都不愿为了一个男人?而割舍。
简直……
太荒谬了。
……
杜召睡到七点?多?钟,因为有其他人?在,不方便用卫生间,他穿戴好才出来。
刚开门,看?到戚凤阳趴在沙发上正在看?书。
两人?视线对上,戚凤阳赶紧坐起来:“你好。”
早上邬长筠离开时,她就醒了,听到隔壁有男人?的声音,猜到是邬长筠的男朋友。从那之后便一直没?睡着,躺着辗转反侧也难受,干脆出来看?看?书。
杜召同?她点?了下头,走到门口,才想起来忘了问?邬长筠她的名字,又转身:“你叫什么?”
“戚凤阳。”
他没?再多?言,开门出去了。
戚凤阳听男人?脚步声远,才趴下去,继续看?书。
……
杜召在路上买了些生煎带回去,让厨房煮点?豆浆,等自?己洗完澡下来吃。
正在水下冲着,白解“咚咚咚”地敲门:“老常打?电话过来,让去趟兵工厂,快点?!”
杜召围了条浴巾出来:“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