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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宓点头,跟着石砚清缓缓上了三楼雅间。
雅间房门推开,沈宓就闻到熟悉而危险的味道。
淡淡的檀香味,裹着血腥味。
这样的气息,她好像在椒房殿的夜色中闻到过。
难不成,是慕容澈?
她下意识转身就跑,谁知刚往回走一步,雅间的门被猛的关上。
紧接着,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缓缓徐徐从屏风后传来。
"倒是敏锐,还没见到我人,便也知道是我。"
"跑什么?"
沈宓简直快无语死了,跑没有跑掉不说,反而被他看破。
她故作镇定道:"四爷,我没跑。"
"我只是怕里面是陌生男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终究是不好。"
屏风后传来男人冷嗤的声音:"我都看到了,还不承认。"
"见我跟老鼠见猫似的。"
沈宓依靠在门上,深吸了一口气。
此刻,她感觉自己像个傻子似的。
金牌随便她花,如今又重新回到慕容澈手里,这简直太便宜他了。
"进来。"磁性带着一丝压迫的声音传来,沈宓微微攥紧拳头,鼓起勇气,缓缓往屏风里走。
男人倚靠椅子上,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她,面前还摆放着金牌,明晃晃的。
"四爷,你……你是百晓堂的主人?"
慕容澈冷冷的看她,冷声道:"把面纱摘了。"
沈宓抿了抿唇,"我不想摘"
"为何?"
沈宓道:"四爷让我摘,我就得摘吗?"
"燕京人人都怕四爷,可我……不想像她们一样,受人束缚。"
慕容澈薄唇微勾,漆黑的眸子静静打量着她:"嘴挺硬的。"
"你既不怕本王,方才进来,为何急着出去?"
"怕本王折磨你?"
沈宓沉了口气,与慕容澈四目相对。
她平静道:"我与四爷,虽有一次肌肤之亲,却非我本意。"
慕容澈挑眉,邪气满满。
"所以,你想毫无关系?"
"上了贼船,不是你想下船就能下船的。"
"本王说过,父债女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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