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浣云在哭。
我蹲下身收拾一地狼藉,把手放在一块锋利的碎片上狠狠一划。
「嘶!」
痛呼声引起唐浣云的注意。
她红肿着眼睛死死盯着我:「废物,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叫盼春进来!」
唐浣云可不是担心我的手,她是怕我伤了手。
就没人给她熬制安神汤了。
我曲膝告罪,唤来盼春。
趁盼春清扫时,我对唐浣云说:「夫人,奴婢这里有个方子,能起助兴利孕之效。」
唐浣云眼睛一亮:「贱奴,有这种好东西,怎么不早拿出来?」
她喜滋滋地叫我去准备药材。
我看见盼春的动作顿了顿,恭敬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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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浣云一连三天,每天清晨早早去西苑侍奉老夫人。
回来后就乖顺地伏在书案前抄写佛经。
她说自己前几日因病痛丧失理智,失手打杀下人,实在罪孽深重。
清平侯对唐浣云知道悔改的态度很是满意。
晚间答应陪她一起用饭。
唐浣云急忙让我把助兴利孕的药材添进饭菜中。
傍晚,一个身影悄悄钻进屋子。
第二日,唐浣云站在偏院儿门前,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叫声。
清平侯府被她吓得坐起来,却现自己身侧躺了个年轻柔美的姑娘。
正是盼春。
她果然听进去了我的话,趁唐浣云在安神汤的作用下,睡得正香时,偷偷替换了唐浣云。
直接将清平侯带去偏院促成好事。
清平侯看着盼春浑身赤裸,脖颈间玫色暧昧的痕迹,已经清楚预示着昨夜生的事。
他揉了揉额角,低声训斥:「大清早,鬼叫什么?」
唐浣云被他气得一个倒仰。
扑上去拼命撕扯盼春的头。
「你这贱奴,本夫人之前竟没现,你这么不老实!」
盼春边哭喊边躲藏。
床榻外侧的清平侯在撕扯间,冷不丁被扇了两个巴掌。
「够了!」
清平侯猛地推开二人。
站在床外侧的唐浣云被他推得摔倒在地。
唐浣云红肿着眼,满脸不可置信:「你……你推我!」
「我是你的正妻,你为了这个小贱人推我,我要杀了她!」
盼春借机瑟瑟抖地躲在清平侯怀中。
唐浣云见状,眼珠子几乎都要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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