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元元现在是席云云的状态,刀法本来就如同长在她身上一样,加上她练过很长一段,契合度已经非常高。远比席元元时要高明。纵跃进退间,如有神助,让人看不清出手动作,没三秒钟,两保镖就被齐齐刺中了手腕,痛得翻了出去,几乎没挣扎地就昏迷过去。席元元挑的是什么筋,连席元元自己也不知道。一切已经到了完全靠本能的地步,知道那么一扎对方准昏,结果果然没错。
席元元轻飘飘地跳上桌,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倒在台下的卢西奥与保镖三人,对卢西奥道:“落叶派派夫第一条是什么?!”
“尊师重派……”
卢西奥已经出了一脑门的汗,在少了头发的头顶上闪闪发光。看着席元元已经完全不敢把她当小孩子看了,有些怯地结结巴巴不知该如何收场。话没说完,就被席元元打断,道:“还没入门就敢这样对待师父?!你说该怎么办吧!”
听了这话,卢西奥放下一半的心来,这话没说死就是有商量啊。连忙点头如捣蒜,道:“师父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一切都听师父的!”
席元元点点头,把匕首甩了两甩,见卢西奥吓得真退,才满意地道:“快过年了,你就以我姐姐的名义捐个十万到孤儿院吧,让那些孩子们也好过个年。另外,这事你要亲自监督,每一分钱都要用在实处。这事办好了,那什么拜师仪式也免了,我就直接认了你这个徒弟,开春就开始教你基础。以你的资质……”席元元盯紧了卢西奥头上的地中海,有些心虚地道:“虽然练不到我的地步,但打这两个废柴还是没问题的。去吧。”
“是,我这就去办!”没想到所谓的惩罚竟然是这个要求。卢西奥对落叶派登时好感上了一层。不往自己兜里捞钱的人与组织实在太少了。更何况竟然教育地连一个小孩子都如此不卑不亢,厉害,实在是厉害!
等卢西奥把席元元安顿好,急匆匆地就出去了。离过年没两天了,还要把钱都用在实处,这也是件很紧张的任务啊。
“你这样……行吗?”乌云握紧席元元的手,有些心疼地看着她。
刚才以一对二,对方还是训练有素的高大勇猛保镖,实在有些为难席元元了。虽然以刀法的程度,对付他们并不成问题,但是现在席元元本身就是元力不足才缩小的情况下,再加上临敌经验不足,为了一招制敌达到唬人的目的,席元元此时连一根小指头都动不了了。
乌云握着她的手,都能感觉到她在不停地微微痉挛,脸色也苍白得可怕。从来不知道竟有人会为自己做成这样。
“没事。”好一会儿,席元元才说出话来,想笑却根本力气笑,断断续续地道:“我也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了。这是交换,应该没问题。只不过他先付款我后付货罢了。年前……我应该就没能恢复过来,你也应该可以没问题了。这样,我才能放心睡着。”
“其实……”乌云抿紧唇,半天才说出来,道:“命书并不是不可以抛弃的。我可以教……”
“胡扯什么?”席元元嘟哝着打断乌云,翻了个身,抱紧乌云的手,转眼就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陪老妈去超市,结果发现,天哪,中国人实在太多了,连身都转不过来。过年的气氛一下就出来了,呵呵。总之是,要过年了哦,我们也放假了,可惜,放假也没有多少时间码字,老妈要开始折腾了,卤啊炸啊的,乐此不疲。。俺也没办法啊。。1
之后的几天,表面上席元元过得非常悠闲,带着乌云在卢西奥的别墅里四处转悠,晚上听听卢西奥关于捐款事仪的详细解说,顺便给他讲一些基本的用气法门。这个年纪的老人不能一上来就喊打喊杀,只能由内养至外的方法,听得卢西奥越来越崇拜起席元元来。只是实际上,席元元过得颇有些烦闷。
因为要教一个皮毛都不通又份外执着的老头子功夫,席元元这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半吊子必须把自己充实起来。本着负责的原则,本着不损功德值的原则,席元元比考试还要刻苦。不但天天拿着命书,把刀法的详细说明仔仔细细地看了n遍,还把不明白地系统地问了乌云。只是乌云显然也并不是这方面的强手,很多时候,席元元得上网去询问一些高人。可恶的是,网上恶搞得居多,常常把席元元这个老实头忽悠地找不到北。所以席元元非常郁闷。
捐款的事非常方便,只是要把每一分钱都花在实处实在费了卢西奥不少功夫,甚至不得不多花了几万块来清除阻碍,非常得不偿失。但因为时间紧,也没有时间计较更多了。只是这心里的不痛快是实实在在地留了下来,对于做慈善不再是从前那种虚荣的想法了。
一来二去,席元元的功德值还真如席元元所料的那样慢慢升了起来。只不过,完全不象席元元所计划的那样先紧着乌云用,那功德值所带来的元力非常不受控非常自然地先注入了席元元的身体里,在某一天的夜里,席元元收到了是否要回复原形的提示之后,元力才开始注给乌云。看着乌云一刻比一刻扎实起来,一刻比一刻有活力起来,席元元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直到功德值变成了好久未见的金色,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才扑咚放了下来。
“卢西奥,谢谢你。”离过年还有一天了,席元元这天夜里把卢西奥叫到身边,因为现在已经是卢西奥的师父了,说话不能对他太尊敬,但谢谢还是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