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更明白这人不过是戴上了一面伪善的面具而已。
果然,下一秒这男人嘴里就蹦不出什么好话来,“我可以不追究你刚刚到底实是在给谁打电话。但既然是愿意做我的小情人,那知道该怎么讨好自己男人吗?”
自己的男人?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沈听宛还能怎么选。
但这里是谢家,如果真跟谢谨殊做些什么,保不齐谁又会突然来找她。
“今天可不可以算了,我下次补上?”
下次……
谢谨殊无奈一笑,尤其是对上她这么个畏畏缩缩的样子,到底还是应允了。
“好,那就下次。可不要让我失望哦。”谢谨殊凑上,在她的脖颈上烙下了记号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等人一走,沈听宛忍不住松了口气,背过身,伤口那处的衣服已经被血染红了。
*
沈听宛这一伤,直接请了一个月的病假。
前半个月都是在谢家的,但这段时间的日子并不好过,谢行舟这人性子古怪,十句话里有八句话是带着其他的意思,每次都要猜,十分累人。
加上上次又得罪了谢添,他面上毕恭毕敬,私底下好像没少打听她的私事。
苦熬了半个月,沈听宛总算找了个借口从谢家搬回了公寓。
只是刚回公寓,沈母就急不可待地凑了过来,“怎么样?你有没有问谢行舟什么时候给你姐姐安排手术?还有你爸爸的官司。沈听宛,你不能自己过上好日子,就不管我们的死活啊!”
原本她这段时间就过得如履薄冰,如今还要被沈母这么质疑,心里压抑的怒火更是一下子就冒了上来。
“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受伤了,我现在这个情况怎么去伺候他?”
沈听宛一番话呛得沈母当场愣住了,但片刻后她反而冷笑了起来。
“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跟那个谢谨殊之前在医院时眼神就勾勾搭搭的,你们之间肯定有见不得人的事儿。你是不是想着搭上他,然后就不管我们了?”
沈听宛没想到沈母的观察会这么仔细。
双眸不由得眯了眯,却什么都就没说。
沈母见她面容冷凝,一时间有些琢磨不准她的心思,沉默几秒后,到底又换了一副嘴脸。
“宛宛,妈妈不是威胁你。只是你也得想想我们的难处吧。好歹我们也养了你十几年,没有功劳……”
“妈,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我也有一件事想问问你。我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沈听宛开门见山,“我当初之所以答应你嫁给谢行舟也是因为您跟我有言在先的。”
“这……”沈母突然一愣,“好端端的你提这件事干什么?再说了,我们沈家没有败落之前,我们是缺你吃的还是缺你穿的了?”
这一点她没法否认,但也不排除是建立在他们沈家害死自己母亲的前提下。
“我无所谓你会去谢行舟面前怎么编排我,但也请您别忘了,现在沈家一大家子的命都是捏在我的手上。”
说着,许是身体有些乏了,沈听宛干脆坐在了沙发上,而沈母则老老实实地站在她的面前。
“我已经找了合适的肾源,随时随地都可以为姐姐动手术。但我有两个要求。”
为了沈凝,沈母的牙一咬再咬,总算是妥协了。
“好,你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什么都答应你。”
“告知我,我母亲去世的真相。您是她生前最好的朋友,否则你们也不会在她死后收养我。还有一个,我会想办法在这半年内恢复沈氏的运作,届时我要操51%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