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还只是十大金乌之一时,在一次醉酒后,一把抓住身边倒酒的酒奴。
没过多久“阴阳之战”爆发,太乙也在大战中受伤,以至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有子嗣。
羽人对于血统异常重视,所以咸池君是绝对没有资格,成为羽王的继承人。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不得不使用秘法,让当时的羽王后受孕,这才有了太丙丑。
可能因为太丙丑的到来太不易,从小就得到了众人的溺爱,这种情况下孩子的性格只会朝两种极端发展,残暴或者懦弱。
太丙丑却是两者兼顾,还是孩童时,对内就是残暴无比。他稍不满意就鞭打侍者,对强者确实拼命地巴结。
在稍微长大一点,明白自己的权利后,对内更是无所顾忌,他的几任老师,身边的侍女,经常都无缘无故地失踪。
太丙丑斜坐在黄金宝座上,等待咸池君的到来。今天是他给咸池君的最后一天,若是咸池君晚回,或者不回,他就会以此为借口,砍下咸池君的头。
咸池远在极西,要在他规定的时间,返回空桑城,就要横穿西荒和夏族控制的九州地区。
这条路是肯定行不通,先不谈西荒黄沙万里,危机重重。就是夏族的九州地区,也不是他能够随便进入。
那只能走从海上,从西海到东海,最少需要三个月的时间,那还是风向好,没遇到任何危险的情况下。
在他的心中,咸池君已经是必死之人。
在他的王座下,站立着五名万夫长,和各城的城主。
羽人军队以十,百,千,万为单位,万即为军,万夫长是平时羽人军队的最高掌控者,他们无一例外都出自五大望姓。
今天将这些最有权势的人召集在这里,就是为了将咸池君,未按时返程的事做实,再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那些万夫长和城主,都是久居高位之人,哪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老羽王现在还未下葬于扶桑树,新羽王就迫不及待地杀害自己的庶兄,是十分愚蠢的行为,何况太乙一脉本身就人丁单薄。
在羽人阴阳战争中,失去金乌地位的太姓其他诸部,虽然失去了城主的地位,可他们家族早在各城中根深固蒂,势力涉及方方面面,某一方面而言,还是实际掌握这各城的运作。
新羽王不顾及这些利益关系,却一心想要杀自己的庶兄,还是个完全不可能危害到自己的咸池君。
太丙丑注视着大殿外的时荚,只等它完全伸开,诛杀咸池军的命令,就会马上传达下去。
时荚是一种长着六个豆荚的根茎植物,他在凌晨时会缩成一团,然后随着时间变化,均匀地展开,每个时辰刚好会露出一颗豆荚,等六只豆荚完全展开,恰恰就到午时,
午时后根茎就开始回卷,与展开时一样,每一个时辰正好卷回一颗豆荚,到零时全部卷完。
“你这个贱种,居然敢打我,今天就要你,知道我的厉害。”
谁也不会知道,太丙丑对咸池君刻骨铭心的仇恨,居然源于几百年前,太乙打他的一巴掌,起因是他咒骂咸池君的母亲是贱奴,被路过的太乙听到。
“咸池君到!”
“怎么可能?”听到大殿外的通报声,太丙丑“嚯”地站了起来,眼睛瞪得犹如铜铃,紧盯着殿门。。
下面的人群也开始交头接耳,确实太不可思议,任谁都没有想到咸池君,居然能按时到达。
一名身穿铠甲,手扶长剑的羽人出现在殿外,昂首阔步朝向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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