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按钮,床侧装订的桌子搭建在身前,靠在床头开始一天的工作。
手指时不时地放在桌下,逗弄睡的迷糊不清的人。
一直到中午十一点,薄募言才慢悠悠地睁开眼睛,脑袋搁在他整齐的腹肌上,弄的腰腹有些发痒。
“醒了?”
视线从电脑中移开,转移到睡眼惺忪的男人身上。
“嗯,还是好困,”薄募言张口轻咬腰侧的软肉,仰起头眉眼带笑,“想开荤。”
“想开哪?”
滚烫的掌心顺着腰腹往上,在胸前滞留,“这里。”
白沉嗤笑,“还没咬够?”
“昨晚没咬,”薄募言撒娇似的蹭来蹭去,“我很乖的,不留痕迹。”
白沉解开浴袍,握着他的手覆在身前,“咬。”
得到准许,人从桌子底下钻出来,轻轻叼起一块软肉细细研磨,白沉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他的后脑勺。
牙齿扯起一点的时候忍不住扬起脖颈。
“沉哥,”薄募言轻笑,“你好敏感。”
“兔崽子,”白沉喉咙滚动,“别逼我扇你。”
“好凶。”
白沉扯起他的头发。
就在以为死定了的时候,一只手把他的脑袋摁在脖子左侧,白沉喘息着道,“这里,咬重点。”
这句话像是得到命令,犬齿几乎是要刺进皮肤的力道,细微的疼痛过后,灼热的唇舌细细描绘上面的模样,倒是有别样的触感。
“好漂亮。”
“什么好漂亮?”
薄募言眼睛弯了弯,“你好漂亮。”
“不许撒娇,”白沉连忙系好衣服,翻身下床,“一天一次,禁欲。”
“我听话。”
话是这么说,但撅着嘴,不是很开心。
“逗你呢,”白沉把人从床上捞起来,“抱你去洗漱。”
“我不起床,”他再次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再睡两个小时。”
十分钟之后。
薄募言耷拉着脑袋生无可恋地撑在洗漱台前刷牙洗脸,身后的人抱着手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看他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白沉差点没笑出声来。
这么大个人,却颇有种养孩子的错觉。
明明知道眼前这人能够独当一面,和他相比也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他总是下意识把薄募言当孩子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