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苏惊讶:“青禾姐,你怎么这么了解?”
在外面还是这个称呼比较常见,人人都知道。
说明不是什么得罪不起的人,孙虹嗤了一声:“你想找就找呀,沈三爷可不认识你。”
事实总是和自己预期的不一样。
其实在她看来,尹原香为了殷氏也付出不少,实属女强人,得到一些本来是应该的。
她记得前段时间还上过新闻来着。
“人多吗?”
这次的木盒太多了,藏也藏不起来。
关青禾戴着口罩,也不为难他:“行。”
只不过等关青禾脚尖缩起时,脚踝上那系着东西的异样感便清晰起来,铃铛闷在绒被中,又怎么会有声音。
她捏向耳垂,银铃耳坠已经不在,耳畔还残留着昨晚那“叮铃叮铃”的响动。
话还没说完,插入一道女声:“怎么什么人都能来啊,这里可不是有些人能来的地方。”
关青禾哑然,总不能说自己听了一晚上,她天生音准好,当然能听出区别。
完了,晚上回去后,先生要被严刑逼供了。
随着越来越近,便看到了她的侧脸,这戴着口罩的眉眼,熟悉至极——望月楼见过。
这个时间点,估计是沈经年的电话。
关青禾垂着眼睫,洗漱过后从洗手间里出来,看见沈经年正站在她的首饰架前。
沈经年说的应该是真的,不至于骗她这个。
不过同是铃铛,小苏这铃铛晃动时的声音好像并不是很清脆,不如望月楼的。
关青禾问:“我能去?”
他明明动作看起来随意,关青禾却发现他摆放得极为整齐,莫不是当初管家摆放计生用品那样强迫症,是随了主人?
关青禾望了望不远处的老洋房,院内灯火通明,璀璨如白昼,她穿过那些豪车,缓缓往里走。
只不过,在到达茶馆里,看到小苏在做铃铛的发簪时,没忍住眼皮一跳。
关青禾问了个外界所有人都好奇的问题:“殷先生真的给了尹女士一半的家产吗?”
谁都知道温柔乡是英雄冢,最致命。
“关。”
“我可不敢过去,万一碰到哪辆车,一辈子工资说不定都赔不起那一点,你体谅一下。”
关青禾本来没想着去沈经年看的那个展,但傍晚演出结束后,她收到了爷爷打来的电话。
关青禾问:“你的铃铛,怎么是这个声音?”
关青禾下床将红绳金铃放在梳妆台上,也看见那对银铃耳坠在一旁,面红耳赤。
怕弄错地方,她先询问:“这里举办的是殷宝安先生的收藏展吗?”
关青禾摇头:“你去吧。”
红绳系在纤细的足腕,摇晃了一夜未取,回到空气里,铃音依旧清脆。
关青禾实在觉得她很奇怪,老是打断自己和别人的谈话,自己又不认识她。
她收回昨晚的评价,系铃铛就是特殊癖好!
关青禾看着密密麻麻一叠,老人家手机拍得也不清晰。
昨晚戴了一夜,她今天才不戴!
这段时间她只要好好经营就可以了。
能得到这个消息,应该不是普通人,气质出众,眉眼精致,但戴着口罩,独自一人,哪家名媛不露脸来看展?
好在小苏从来都是自己转移话题,手下动作不停:“青禾姐,付秋云的综艺居然都要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