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黎明前的时候,人们是最困的时候。
他逃进捂屋子里,关上房门后,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扒下娘们的裤衩子,刚要随手丢开,却又意识到不能草率处理。
如果被人发现,肯定会多想。
“等到了明天,我再装在裤子口袋里,丢到玉米地里好了。”
刘远东随手抖了下小裤衩,正准备塞在衣柜下的抽屉里时,却发现上面好像秀着个字。
他举起来展开。
黑色的小裤衩上,确实绣着个字。
楼。
“原来毒妇姓楼。以后有机会时,打听下青云地区哪儿有姓楼的人家。”
刘远东随口哔哔着,把小裤衩放在了最下面的抽屉里,走进了洗手间。
“娘的,老李你可害惨了我。不过,这个一杯到天亮,确实牛掰。”
打上肥皂草草洗了个澡后,刘远东打了个哈欠,走进了卧室内。
虽说老李的一杯到天亮确实牛掰,但刘远东终究不是铁打的。
报复了沈玉楼足足四个多小时后,他还是体力大大地透支。
再加上被打闷棍的后遗症,他只感觉脑壳疼的要命,几乎是刚躺下就呼呼地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次日中午。
洗漱完毕后,刘远东下了点面条,就急匆匆的骑车去了养猪场。
前天晚上时,他就让王中木今早一定得去东边县的大集上,尽可能的收购小猪崽了。
沈县赞助了一百万,可不能浪费了。
刘远东心里记挂着小猪崽的事,全然忘记了抽屉里的那条小裤衩。
周六一个下午,周天一整天,就在刘远东的忙碌中,悄悄的过去了。
今天是周一!
也是新来的县长沈玉楼,前来清水镇视察的“黄道吉日”。
早就接到通知的刘远东,也没怎么在意,依旧是早起后起了养猪场那边。
指导工人阉割了十几头小猪崽后,忙到九点时,他才骑上那辆黑老鸹。
带着一身猪味儿,啪啦啦的驶向了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