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喑紧随其后,他看见一只天鹅飞到祁知身边,仰着头蹭了蹭祁知的手心。
祁知轻轻摸了摸天鹅的头,天鹅扇动翅膀又飞回湖面。
这里看着温馨梦幻,温度相较於外面没有一点回升。
祁知突然转身把手塞到严喑脖子上,死死勾着动作强硬,嘴上却故作可怜:「我好冷。」
祁知的手上多了一只手,严喑抓着他的手拿下来。
严喑一本正经拉开羽绒服,把祁知的手放在自己腹肌上。
「这里最暖和。」
祁知被严喑一连串的动作打了个措手不及,他都没想到要这么折磨严喑。
祁知的手腕被紧紧扣着,拿不开。
严喑把祁知整个人裹进羽绒服里:「宝宝,还冷吗?」
祁知面无表情:「不冷了。」
【直男值-5,恶毒值-5】
两个数值双双掉落。
祁知捏了捏手下的腹肌:「放开我。」
不知什么时候飞来的天鹅,扇着翅膀打在严喑身上。
连天鹅都看不下去。
祁知找到一处干净的草坪坐下,他不是轻易放弃的人。
「严喑,你不是想让我当画模吗?」
祁知嘴角弯了弯。
「现在可以。」
祁知露出自认为的邪恶笑容:「就在这画。」
这里的温度,手拿出来一会儿都会冻僵,更別提作画这么长时间高精度的工作。
和祁知预想的不一样,严喑迅速答应並掏出背包里的小画板,害怕祁知反悔似的。
作画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严喑担心会不会坐累了,刻意加快进度。
在极寒的温度下,热血不能抵抗自然环境条件。
严喑的手开始发僵,落在祁知腰部的画笔晕染一大块。
祁知揉了揉飞来天鹅毛绒绒的翅膀,天鹅也用另外一边翅膀摸了摸祁知羽绒服上的毛领。
湖中的天鹅新奇歪头,一个接一个飞上岸落在祁知身边。
祁知左拥右抱,头髮上沾上几片羽毛。
「克嚕克嚕。1」
一只黑天鹅盘旋着落下,叼下一片羽毛送到祁知面前。
「给我的」
黑天鹅又叫了两声,它感觉这个人类的气息很温暖。
祁知是人鱼混血,有一半妖的血脉,从小在动物中间的人缘就是两极分化。
有惧怕的看到祁知就跑,有胆子大的总是想要和祁知贴贴。
天鹅是富有灵性的生物,对祁知身上的气息更为敏感。
「谢谢。」
祁知轻笑着摸了摸黑天鹅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