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楚瑜想过很多很多种可能,没有一种是这样的。她要捋一下。我是我白月光的白月光,还是,我白月光的白月光是我?有区别吗?好像没有。“五年前,有一条关于蒙顿暴雨的新闻,新闻画面里出现了一个粉色的紫荆花书包”“是我的。”楚瑜打断孟景宸的话,“我我在离开蒙顿疗养院那天,送给了一个同岁的病友”“你消失后的第二年,我的病就好了。二舅舅派人来接我回国,有一个同岁的病友,她把她的画板送给了我,我把我的书包回赠给她。”楚瑜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小声道:“孟景宸,你不会因为这个,就就判定我死了吧”深夜,大地震,整个疗养院无人生还,紫荆花书包,十二岁女童的尸骨,音讯全无小丫头说得倒轻巧。轻飘飘的就带过去了。“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你知不知道每次想到你,我都跟死过一次一样?”“你知不知道我最后一次查你的资料,看到你在华美国际小学一到六年级的成绩单,我已经完全放弃了。”“你知不知道我犯了多少次病,吃了多少药?”“别说话。”真怕孟景宸说着说着,又把自己说犯病了。楚瑜堵住他的唇,巴掌大的小脸上红潮漫溢,含苞待放,“爱不是用来说的,是用来”“做的。”孟景宸抿唇一笑,舌尖舔缠而下。小丫头露了怯。楚瑜咬着唇,羞怯怯的与他对视,扭捏道:“你要保证不笑话我,我第一次,还不太会”“我教你。”男人冰凉的手指揉开她的小腹,全身酥麻入骨。“孟景宸!”“这么大声干嘛?”“我都不会,你是怎么会的?还这么成熟老道!坦白从宽,之前跟多少人”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哪个男人的网盘里没有几十个g的科教片。可是他在小丫头心中,一直都是清冷矜持的人。要是告诉她,自己也看片会不会有损形象?冲击太过于强烈,楚瑜的大脑一片空白。男人的薄唇,手掌,脆弱的心跳,身体的任何部分,无一不是致命的诱惑。她把自己毫无保留的完全交付出去,颤抖着泣出声,“孟景宸,我会对你负责的”天微微亮。海浪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早起的鸟儿呼朋引伴。楚瑜大汗淋漓的被孟景宸抱到浴室,瘫软在浴缸里。“瑜儿,你先洗个澡,我让珍姐上来换换床单。”楚瑜拉住他,仰起头,嗓子哑到几乎失声,“不一起洗吗?”孟景宸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她当然知道。身体的感受是骗不了人的。和谐,融洽,还有,无比的满足。她捏住他的手指,舔了上去,天真又放荡,“原来,孟叔叔的极限是六次。”胳膊横过女人的肩膀,孟景宸蹲下身,“不要乱讲,六次是一盒套的数量,不是我的极限。”“那你怎么不买十二个装的?”小丫头是食髓知味了吗?这么不知餍足。这还是他上次去便利店里随便拿的一盒放在车上。他第一次买这种东西,跟做贼似的。哪里还有心思选是六个装还是十二个装?床单上接近干枯的血迹让孟景宸心里隐隐作痛。一转眼的功夫,小丫头已经在浴缸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瑜儿。”“嗯。”他把她抱起来,温柔的擦干身上的水珠,“疼吗?”“不疼,很愉悦,并且满足。”鼻尖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孟景宸,我爱你。”修长的手指落在她的额头上,怀里的女人睡得香甜。“楚瑜,我更爱你。”“你要记得,是我更爱你,不是我也爱你。”“我更爱你,是因为我本身就爱你。而不是建立在你爱我的基础上,我才爱你。”楚瑜睡到黄昏才起床,昨晚的一切都让她觉得不太真实。做梦都没有梦到过。她的大哥哥是孟景宸,孟景宸的小女孩是她。她们彼此相爱,彼此错过,最后又在命运的安排下重逢,再相爱。她睁开眼,孟景宸正在床边看报表,厨房里飘来饭菜的香。“老头。”声音嘶哑得像干涸的河床,裂开了一样。“我的嗓子……我的嗓子怎么会这样?”“瑜儿,喝点水。”,!两大杯特调的蜂蜜梨汁,嗓子的不适总算缓解了一点。孟景宸笑了笑:“昨晚鬼哭狼嚎喊了整整一夜,嗓子哑了,不要紧的。”简直羞死个人。“我……我说了什么?”孟景宸有模有样的学起来:“孟景宸,我会对你负责的。”“本小姐终于把你搞到手了。”“你生是老娘的人,死是老娘的死人。”“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还有呢。”孟景宸捏着嗓子,夹子音,“不要停不要停不要停……”“我……我很大声?”“不然呢,你的嗓子是怎么哑的?”她拉上被子,盖住脸,“孟景宸,以后不准用这个事笑话我!”孟景宸掀开被子,双臂撑在她的肩膀两侧,凑到楚瑜面前,声音暗哑,“我买了一盒十二个的。”墨色的眸子里带着不顾他人死活的魅惑,“战吗?”啊啊啊。要死,要死,要死。“谁怕谁?!”楚瑜的手指不安分的伸进他的衬衫里,“没有那什么的什么,只有累死的牛……郎。”电话铃响,是父亲的主治医师打来的。孟景宸起身,“瑜儿,先接电话。”父亲有什么事?他明明就已经醒了,明明就是在装病。“楚先生他想见你。”呵,这是连装都不打算装了么?要直接摊牌?:()要命!分手后我成了前任小叔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