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商晏和沈知书的相像只是长相,除了长相,其他的没有一处相像的地方,特别是神情与气质,沈知书像一朵白玫瑰,清纯妩媚,而商晏是一株常青藤,四季如春,永远不会像白玫瑰那样有它的淡季旺季,有它的凋零盛放。
他见到商晏的第一眼,谈不上喜欢,但心中有一股肆意生长的念头——
他要把这个女人留在他身边。
薄温言是最俗的商人,只谈最贵的金钱,薄温言身边容不下得失存在的白玫瑰,需要永远利益的常青藤,商人的抉择每分每秒都是黄金,不容许任何失误。
昏暗的房间里商晏一直夜阑卧听风吹雨,等待着铁马冰河入梦来,几个小时过去,听了一晚上的雨都没睡着。
商晏努力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快入睡的时候却听到楼下传来沉重的闷哼。
此时的商晏像是一条鱼,只有七秒钟的记忆。
她完全忘记了西门瀛。
商晏睁开眼睛,顿时警觉。
难不成是有小偷闯进她的阁楼了?
她明明有反锁房门。
商晏猛地从床上坐起,好不容易袭来的半分睡意一点点都没有了。
她果断选择报警。
可报完警后,楼下反倒是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难不成小偷已经走了?
商晏抄起旁边的晾衣杆,高高举起,蓄势待发,打开门缓缓下了楼,尽量控制着自己脚步的声响,避免小偷没走成产生惊扰。
楼梯角有视野的受阻,因是黑夜,即便外面有昏黄的路灯,但只能依稀辨物。
商晏不停深呼吸,手心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她在这住了那么久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
西门瀛一眼便看到了商晏,很是疑惑。
他站在他身后,伸出手放在她肩膀,还未来得及开口,商晏便惊叫出声,“啊!滚开!”
商晏闭着眼直接将手中高举的晾衣杆狠狠砸下去。
平日里的西门瀛警觉性不是一般的高,但他的潜意识里从来不会防备商晏,所以,很不幸,他被砸伤了额头。。。。。。
西门瀛嘶声,捂着额头往后退了一步。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他顾不上自己,连忙出声去安抚商晏的情绪。
商晏后知后觉,听到熟悉的声音,还有那银色的面具,有些不可置信,“。。。。。。贺先生?”
现在商晏才反应过来。
原来方才她在楼上听到的声响是他发出来的。
她把他给。。。。。。忘记了。。。。。。
商晏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手中的晾衣杆下意识丢掉,却被西门瀛一把接住,稳稳当当放在一旁,“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还是看到了什么?”
此时西门瀛的声音越发温柔,像是春日里的水,让人听的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