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温言将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江鸣,你说,这件事和知书有关系吗?”
“可玫瑰庄园的人说沈小姐已经睡下了。”
没有亲眼所见那就算不得真,可有些东西就算是亲眼见了也未见得真。
薄温言沉默片刻,“那个马老板是什么人?”
“是本市建投行业的投资董事,人称马老板。”
“找到他,我要他——”薄温言在脖颈处比了一个割喉的手势。
江鸣略顿,“是。”
“和商晏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查到了吗?”
江鸣摇头,“此人身份太过神秘,根本查不到一丝踪迹。”
薄温言剑眉紧蹙,京城他说了算,居然还有他查不到的人!
“继续查!一定要给我查到他!”
敢明目张胆对他动手的人,这个男人是第一个,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
最重要一点——
商晏被下药了。
是如何解决的?
是不是这个男人!
咔擦——一声,薄温言手中的酒杯应声而碎,鲜红的血顺着缝隙滴落下来。
此时,伊顿酒吧最隐蔽的房间。
里面持续传出女人痛苦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听得让人面红耳赤。
沈知书被喂了她下在商晏身上同一种类型的口服药,口服的药液比熏香药劲更大,根本不可能有人抵得住。
房间狼藉不堪,洁白的墙上却是沈知书血红的抓痕。
守在门外的程渡看了眼腕表的时间,转头走向尽头背对着站在窗边的西门瀛。
只能捕捉到高大威猛的背影,他手中玩弄着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折射出清冷锋利的光,男人的容颜隐藏在夜色。
程渡先是恭敬颔首,“少主!已经过去俩个小时了。”
“把马中天送进去。”
西门瀛的声音格外凛冽,梅花树下厚积的雪。
马中天,就是那个马老板。
他同样被喂了那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