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捏着她柔润的下
()巴(),手指在她的脸上轻轻刮蹭着8()_[((),心中只觉好笑。
她满口谎言,胆大包天,应对皇后太子,甚至是皇上都能面不改色地悍然厉辩。
昨日福安宫内发生的一切谢玉弓已然全部知晓,就连他也不得不叹一句,他的九皇子妃生了好一颗机巧绝伦的脑袋。
怪不得之前能将他骗得心神摇动。
她是生着尖牙利齿的狐狸,却总要在他面前装听话的乖乖狗。
谢玉弓近距离看着她堆满“爱意”的眼睛,很想告诉她,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撒谎的时候,眼底有漏洞。
而且她贴着自己身上的手,正扯着他的亵裤搓呢,都给他搓挺了,她还浑然不知自己“挠爪爪”的小动作。
不过谢玉弓最后没舍得戳穿,他就喜欢她这一副对待旁人秋风扫落叶,却唯独对他格外上心的模样。
他毕生从未遇见过这般为他着想,心疼他,为他筹谋一切的女子。
无论她在其中掺杂了几分假意和畏惧,谢玉弓只需要望入她眼底时看到一分真就够了。
她喜欢磨爪子挠人就让她挠,喜欢满口蜜言行凶横之事,那就让她表里不一。
但是要离开他,还要在某处默默等待?
谢玉弓会信她就有鬼了,她显然是只撒手就会钻回山野的狐狸,他必然要紧紧地锁住她的九条尾巴,一条也松不得,落不下。
他这一生,第一次得“心爱”,爱不释手,如何舍得放走?
况且,安和帝要杀她又如何?难道他护不住她吗?
谢玉弓低下头,鼻尖抵住了白榆的鼻尖,根本不回答白榆的问题,只声音沉哑地说:“妾身?”
你知不知你口称卑贱,眼中却满是自傲?
“叫一声夫君来听听。”
“九郎也好。”
“小九儿也不是不行。”
白榆:“……”白榆又感觉到了他拔地而起的孽杵,只想叫他一声铁柱驴王。
最后自然是“试探”不成,装睡失败。
折腾一宿没睡好,白榆深深为以后的日子感觉到忧虑。
谢玉弓长年习武,身材精壮有料,比现代社会的体育生还要颀长精悍,体力和精力更是要甩正常人好几条街。
他不能动,就磨白榆动。
白榆昨晚上忙活完,到现在手臂还酸痛不已。
此时此刻手里拿着谢玉弓给她的小字条,看了两遍,对上谢玉弓充满期待的眼睛。
只想翻白眼。
大反派谢玉弓哎,原剧情中他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没有做过。
还需要她给意见?
“说啊。”谢玉弓伸出手,用手背贴着白榆的脸蛋蹭到她唇边,手指不老实,又想趁机挤进白榆的唇间。
他的眼神变得有些深暗,这种干看着吃不到的状态,他已经快憋爆了。
从前没女人倒也罢了,他根本不想这个,偶尔自己弄弄,也是纯粹为了发泄。
()但是如今喜爱之人就在身边,每天鲜活可爱,张牙舞爪地为他铺路,灵动狡黠地对他耍心眼儿,他如何能不爱不释手?
白榆偏头躲开,深觉谢玉弓是个色情狂!
他们俩到如今还没真的来过,但是他对她身上所有的一切都充满好奇,做了很多破廉耻的举动。
有些白榆这老司机都扛不住。
他仿佛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羞耻,白榆现在无比怀念他一开始一撩就红透的样子!
“说……说说说!你别乱伸,你方才方便后净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