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被他搞死。
“想我了吗?”
池穆用近乎窒息的力道锁住他的手腕,把它们固定在他头顶,扯开他的身体,让他半分不能拒绝。
胸膛挤压走他仅存的空气,与他紧密得不留一丝缝隙。
慢悠悠地裹着他的唇,缠缠绵绵地品,贪心地问。
顾向南被他压得难受,身上黏腻一片,呼吸也热,试图去推他,想叫他松开点,但没推动。
没好气地哼,“不想。”
“但我想你了,”池穆抬起他的下巴,从他的唇亲到他的脖子,一路流连往下,撕开他的领口,让他的白皙全都露出来,“没有你在,我连睡都睡不着。”
“那你还抱别人……”顾向南讷讷。
“什么?”
“我说我才不信。”
“行,”池穆呵笑,“我会让你信的。”
“?”
顾向南再没有挣脱的机会,等待他的,是更为尖锐的狂风暴雨。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池穆又不在身边。
字条一如既往地写着早餐的位置,让他这次不要忘。
顾向南从柜子里找出件衬衫,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走到餐厅吃早餐。
手机群里有人@他,让他来山上比赛。
说有人点名找他赛车。
顾向南对这玩意儿其实没什么兴趣,以前去也只是为了迎合池穆。
但他现在刚被满足过,就有点不太想参加。
万一磕了碰了,留了疤怎么办?
他可不想再在其他地方受伤。
于是发消息回绝。
但下一秒电话就打过来。
“别啊,兄弟,那人的赌注开得可大了,就这一场,够你在你们家旁边再买两栋房。”
顾向南不屑,“我缺那点钱?”
“是,你不缺,但咱也不能跟钱过不去啊!谁会嫌钱多呢,是吧?就是随便耍两下的事,来呗!”
顾向南听那人说着,没说话。
斟酌片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放下手里的勺子,答应那人,“行,我两点之前到。”
那人连连称好,还没挂断电话,就对旁边的人安排起来。
顾向南最初接触赛车,是因为池穆。
当时一群二世祖无所事事,每天除了吃吃喝喝就是各种找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