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然手背立刻沾红,也无所谓,轻笑了声搓了搓手指腹——刚才在她执杆下卧的第一秒,他就想这么干了
现在只能说,手感跟他想象中一模一样。无所谓了。
反正形象也不能再差,与其什么都不做就招她嫌,还不如做点什么反而显得没有那么亏到血本无归。
贺小少爷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作响,承认自己下作,但可一点儿也没觉得自己幼稚。倒是周雨彤在旁边看两人一系列动作看得目瞪口呆。
好家伙,你这手操作把贺然的纨绔潜力完全激发了,他刚才像透了街边的小流氓。
在贺然继续球桌上发光发热时,周雨彤把苟安拽到一边,犹豫地说,“要不算了,我有点害怕,万一他借着这,又跟你扯不清楚——
千金团成员很有良心。
什么算了,谁跟他‘算了。
奈何现在苟安的挑战欲也被激起,她就没想过批准贺然这狗东西能这么跟她说话,半个标点符号也不行。
她面无
表情地从周雨彤的怀抱里把自己的胳膊抽出来,手中的球杆仿佛化作了一把冲锋陷阵的武器,“别叭叭,一边站着,等着看老子淦死他。”
周雨彤:…
第一局由贺然拿下后,第二局果然是苟安火力全开,连进八球,在所有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之中,直接清台拿下。
至此,其他参赛的人已经嗅到了浓重的火药味,纷纷自觉退赛,专心看这一对前任未婚夫妻在球桌上争个你死我活。
战局是在陈近理加入后,彻底陷入混乱局面的。
按照道理,贺然之前说的没错,全场二世祖团体范围内,只要他收敛着点,剩下的那些人技术怕不是被苟安吊起来打——
但是他们忽略了,偶尔叔叔辈可能也会想用毛绒玩具俘获芳心。
因为多吃了几粒米或者是跟贺津行玩多了近墨者黑,陈近理开杆后,战局发生了变化,眼瞧着他杆起杆落,短时间内直接连清台三把,场面一下子从刚开始苟安和贺然的双方撕咬变成了三足鼎立的微妙。
陈叔叔不愧是陈叔叔。
此时又是三两杆清了台,他站在旁边面无表情,倒是苟安的胳膊都快被周雨彤挠烂了,满脸难以置信:“他知道我想要这只熊的,他也知道我想要这只熊的原因是因为它的诞生日是我的生日……”
她声音不小。
周围的人都听见了,包括陈近理他们这边的人,那个萧淼“哎呀”了声,看着搞不清楚什么情况,又有点儿不忍心小姑娘为了只毛绒玩具置气,拉扯了下江已的胳膊,小声说:“要不算了,我可以要别的礼物……
江已认出了周雨彤,也不清楚陈近理和他这外甥女怎么回事,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把人惹急眼哭鼻子的人。
偏偏当事人眉眼平静,转头问:不要了?
萧淼:…不要了。
陈近理收回目光,却没有看周雨彤一眼,淡道:“不要了也得比完,有始有终。”
苟安:……
苟安忍着被□□得估计都青了的胳膊,唇角抽搐了下,有点难以直视这位曾经在她心中学术no
1、摩拳擦掌想要跟他深造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