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翊一副我不信的模样看着孤烟重,随后伸手指了指地面说:“炸吧,上回你把假山都炸解体了,想必王爷也不会介意你把新铺的路砖给炸个大坑。”
“烟重哥哥研究的炸弹那么厉害啊?”昨日夜里到的宁锦慈此刻已经不知道在雪中滚了几圈了,一听到有新鲜东西就跑了过去。
宁书戮抓起一团雪攥成个雪球朝宁锦慈扔了过去,谁知道这次没扔准,倒是砸到了陈翊脸上,站在陈翊身旁刚要说话的孤烟重愣了一瞬随后大笑起来。
陈翊看似安详的站在原地,但拳头已经默默攥起来了。
宁书戮当下心里就两个字:玩了。
而宁锦慈却回头朝他做了个鬼脸跑去一旁着虞风行去玩了。
“我们陈将军都成了个雪人了啊哈哈哈哈哈……”孤烟重的笑声毫不收敛,陈翊艰难的把雪从脸上抖落却见宁书戮不知何时已经爬上了树,一脸委屈的喊道:“冤枉啊!”
宁云舒翻了下手中的账本,撇了眼院中打闹的几人,笑了一声说:“这宁书戮可下有人替我管教他了。”
“宁少爷少年心性,顽劣一些也是正常的,”坐在他身旁的却是许连竹,许连竹一大早就上门要见柳花燃,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柳花燃的身影,只好和宁云舒坐下聊些买卖之事,谁想二人聊的很是投缘,宁云舒干脆直接给许连竹将一些治理商铺的技巧,而许连竹也乐得听。
溯年和岁鸢被冻的缩在火炉前不愿离开,两人看了看镇定自若的准勒清问:“师父,你不冷吗?”
准勒清喝了口晾好的温水说:“巫族常年在林中见不到这寒冷天气,正好你们适应适应。”
计划开始
当柳花燃终于拽着不愿起床的江逾白走出来时,刚好是太阳晒屁股的时辰。
江逾白整个人没骨头似的靠在柳花燃身上,柳花燃虽是无奈却还是扶着他调侃道:“离开我一会就不行了?”江逾白点点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说:“没了你我连走路都不会了。”
江逾白这些日子撒娇倒是学的炉火纯青的,闻言柳花燃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坏笑:“你要是能让我在上面,那我就让你天天贴我。”
“真的?”江逾白挑了下眉毛看着柳花燃,后者点点头:“保真。”谁想下一刻江逾白就一口答应下来了。
“好,”可此刻江逾白脸上的笑容却是变了些意味,柳花燃看着江逾白一副不太相信的神情:“你不会使诈吧?”
江逾白笑着点点头:“当然不会,毕竟……”他靠向柳花燃的耳旁说了什么,顷刻间就见柳花燃的脖颈连带耳朵脸颊都红了起来,他一把推开江逾白怒斥道:“好生不要脸!”
江逾白两手一摊:“没办法,谁叫你喜欢我呢,是吧花燃?”
柳花燃自知说不过江逾白便也不去碰壁,转过头带着一肚子气愤恨的快步离开了,谁想刚到院子就看见陈翊竟然将宁书戮倒插进雪堆里了。
“怎么了?”江逾白走来看到这幅画面也是一愣,随后两个人相视一笑。
“没看出来,”江逾白调侃道:“有些时候陈翊还是挺……”说着竖了个大拇指,柳花燃自豪的挺起胸膛说:“那当然了,我带大的弟弟,自然像我。”
“柳花燃!”不远处的喊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当江逾白看到走来的人是许连竹时笑意登时收敛起来,一副戒备的看着许连竹。
许连竹被他这神情给逗笑了:“我要是想对柳花燃做什么,那以前同床共枕的时候早就做了。”许连竹这话说的模棱两可,话刚一出口柳花燃就咬紧了牙看向他,那眼神像是想把他刮了一样。
“同床共枕?”江逾白回头看向柳花燃,柳花燃急忙摇头:“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之前我们都是一个大通铺,十几个人睡在一起那都是常事,我没有和他单独同床共枕过啊。”
江逾白一副将信将疑的模样看了眼他又看了看许连竹,随后清了清嗓子站定问:“你来本王府上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