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江蔚书不挑衅她,她连句话都懒得与江蔚书说。
此时的江蔚书正站在宋津南身后,拧着眉,一脸委屈,像足了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小白莲。
“我和小乔是一起过来的,小乔与江秘书只聊了几句养宠物的心得,宋副总肯定是误会了。”
张导一边笑着做和事佬,一边不停地向乔晚使眼色,让她赶紧道歉。
乔晚这才恍然大悟,刚刚那两句调侃已经被江蔚书添枝加叶说给了宋津南。
宋津南是来兴师问罪的。
如果不是江蔚书找茬,说她憔悴,她也不会反唇相讥。
反正江蔚书说什么,宋津南就信什么。
她解释和不解释结果都是一样的,还不如硬气点,为自己博些面子。
“宋副总听好了,我只说一遍,从始至终我没有难为过江秘书。”
宋津南还没应声,张导已悄悄扯了下乔晚的衣衫,示意她马上闭嘴。
她幽怨的目光从宋津南身上滑过,拿着稿件走向后面的化妆室。
“都是我小心眼,误会了乔主播,我马上向乔主播道歉,这事儿就翻篇了。。。。。。”江蔚书茶里茶气的声音被乔晚甩在身后。
乔晚前脚走进化妆间,萍姐后脚就跟过来。
宋氏对这次年会是用了心的,为两位主持人提供的是两个独立的化妆间。
乔晚带了三套礼服,两西一中,与男主持人商量之后敲定了第一套穿中式礼服。
萍姐一边为乔晚化妆一边八卦。
“两人虽然身份悬殊,但眼神是骗不了人的。江秘书对宋津南绝对是真爱,宋津南对江蔚书就难说了。”
“萍姐,你眼神不好,宋津南对江蔚书是真爱中的真爱。”她心酸地回。
萍姐悻悻地问:“你认识宋津南?”
她一脸嘲讽,“我没那个福气。”
“我总感觉你们肯定认识,之间还有些曲折。如果不是这样,那么就是宋津南对你有意思。”
“别瞎说。”乔晚急忙撇清,“江城人都知道宋津南的心思在江蔚书身上,他刚刚是来替江蔚书出气的。”
萍姐在电视台这个名利场浸淫多年,自然知道有些事看破不能说破,忙转了话题。
“咱们电视台的主播哪个没金主罩着,宋津南是风流了点儿,但有颜有钱,一看就是个风月高手,女人跟了他,就算没有名分也不亏。”
“别说没名分,有名分也亏。”乔晚狠狠咬住后槽牙,就事论事。
“有名分亏什么!”萍姐笑得高深莫测,“宋津南在外面再风流,回家还是要向太太履行夫妻义务。”
呃——
乔晚打了个嗝。
还真被萍姐说中了。
前两年,她和宋津南一直在冷战,同住一套房子,晚上每人一间各不相扰。
除去第一次,再也没有过任何肌肤之亲。
第三年,宋津南一次醉酒后闯进了她的房间,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无论她多抗拒,宋津南那个渣渣总有令她上天入地的本事。
“做了宋太太,有钱花,还有高质量的夫妻生活,再生个孩子把男人牢牢绑死,每天打牌做美容逛街扫货,不比我们九九六的社畜强一百倍。。。。。。”
萍姐絮絮叨叨,乔晚听得心烦。
敲门声忽然响起,两人还没应声,宋津南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