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萧笙应了一声,压抑着火气,俊朗的面容蒙上一层黑色。
林玉溪微微发颤,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只捏紧手上的棉被。
因房内地龙烧得暖,少年只着薄薄白色里衣,唇红齿白,面如凝脂,眼如点漆,玲珑有致的身材仿佛都能透过那薄薄里衣露出来。
傅萧笙的眼眸暗沉了几分,想到了如何惩治对方又不损害他身体的法子。
“坐过来。”男人坐在床边,薄唇吐出来几个字。
林玉溪害怕他生气,小心翼翼凑过去,“傅大哥,我就是怕你想要个子嗣,才安排人过来的……不是故意……啊!”
少年一声轻呼,男人的手猛地锁住了他的双手,黑眸如同猎鹰,在昏暗烛火中却亮得惊人。
“知道错就好好弥补。”
随着男人嗓音响起,一双大掌拉开他的衣带,雪白素裤被褪去,修长洁白的双腿被分开,林玉溪感觉到了羞耻,却也只能羞涩地伺候着傅萧笙。
“傅大哥,别生气了……”林玉溪贴着傅萧笙的胸贴,小手抱着人的腰肢,浑身光裸,小声求饶。
傅萧笙眼眸更加暗沉,抱紧了少年,解开了床幔,随后覆了上去。
清冷的月色被弄得支离破碎,雪白的腰肢迷人眼眸,林玉溪最后一声声的求饶都化作了猛兽的越发过分啃食,只剩下低低的哭泣。
明日是休沐,傅萧笙欺负起人来不知疲倦,又生着气,要给少年惩罚,丝毫没有放过他。
直到晨光熹微,傅萧笙才克制地让林玉溪沉沉睡去,也躺在了少年的身边,将他揽入了怀中。
经此一遭,林玉溪是不敢再自作主张给傅萧笙安排人了。
他醒来之时已经是中午,睁开双眼,他不由自主地窝了窝热源,恍然之间发现不对劲,又立刻避开,却被傅萧笙揽了过去,“别乱动,好好休息。”
淡淡的吻落在了他的脸上,林玉溪脸都红了,只能装作假装又睡了过去。
时岁渐渐长,宫中储君魏南晟也初现凌厉和光芒,在朝堂上崭露头角。
魏越西抱着沈清流的腰肢,微微眯起来眼眸,“这小子还算是有点本事。”
闻言,沈清流不由得笑了笑,“南晟很不错,为人端正温和,你对他的有色视线还没有放下?”
魏越西亲吻着他的脸颊,“五年了,那孩子的心眼子只多不少,你是没瞧见,都腹黑成什么样子了?”
沈清流不解,但也并不在意。
而此时,在亭子外看着两人的魏南晟眼眸微暗,捏紧了手指。
“太子殿下……”小太监想要开口询问,却被魏南晟的一个冷眼,顿时止住了话头。
……
暖和的阳光照进了窗明几净的病房内。
突然,医院仪器猛地响起,“滴滴滴!”的声音在寂静的病房突兀而刺耳,一个路过的护士愣了一下,快速往着生源地而去。
“清流!你真的醒了?!这简直就是奇迹!”经纪人来到医院探望沈清流,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呜呜呜呜……”
沈清流安慰了他几句,觉得有些聒噪,忍不住开口问道:“我昏睡多久了?”
他的声音带着点沙哑,语调似乎还带着点生涩,是太久都没有说过话。
幸好眼前的经纪人并不在意这个,他猛的跳起来,“你都整整在病床上躺了三年了!”
“要不是剧组赔付的那笔高价赔偿金,这高级病房,我也是没有办法把你送进来的。”
说到这里,经纪人微微叹了一口气。
“既然你醒了,这段时间就好好休息吧,至于工作……等你身体好了再说。”他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沈清流微微点了点头,有些心不在焉的。
他回到了原来的世界,那么他经历的一切,魏越西……皇帝……皇后……这些都是真实的吗?
还是他植物人期间,不小心做的一个梦,可是那种亲身的经历,那种疼痛、强烈的感情似乎又不像是虚假的梦境……
他现在的脑子很乱,实在没有心思考虑自己的工作,“我打算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徐哥,你先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