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西山寺庙后院的琉璃池有不少荷花,想必都开了。”魏温榆突然说道,“老友许久不见,不如一聚?”
沈清流来此处,也是因魏温榆,故并未反驳,“王爷说的是。”
两行人相行至后院,沈清流是有求于魏温榆,自然放下姿态。
寺庙内。
七王妃柳娇娥看着掉落的龟甲,朝身旁德高望重的方丈问去,“大师,本王妃所求可随心所得?”
方丈捡起龟甲,看着侧面上的脉络,细细演算,眉头微皱。
柳娇娥以为这卦象不好,心中难过,她怀孕以来多食酸味,都说酸儿辣女,她又寻了好几个大夫把脉,按说该有六成是男胎。
倘若不是男胎,那她后面的日子可就难过了,凌太妃如今因她怀孕,才不将那么多妾室抬进七王府,若她生下女儿……
她入七王府已有四年,这却是她怀上的有哪个皇帝缠着臣子的?
“王爷,本官想要借您府中的青玄玉牌一用。”沈清流低垂下来眉眼,求人要有求人的姿态。
若不是为了自家狼崽子,他不会利用原主和魏温榆的感情做桥梁……
“无事不登三宝殿,怪不得帝师大人突然出宫来烧香拜佛呢,原是为了本王身上的东西。”魏温榆冷笑一声。
“你为那个小皇帝做得可真多,清流,你以为他上位之后,就会善待你吗?”
臣怕君弱,君怕臣强,倘若魏越西真的重掌政权,他对太傅还是太温柔了,以至于对方生出了逃离他的想
夜幕沉沉,沈清流早早歇息,方才闻了会熏香,他的脑袋越发重了。
青衣身影刚躺下没多久,一个不速之客便避开影卫,打开窗户翻身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