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好,算她孬,这次又栽在他手上。
“快点说啦,你到底想怎样?明明说好天一亮,一拍两瞪眼……”呃,她会将他记挂在心上是她的失策,不算数。=今“看到你算是我天大的不幸,我已经很尽力的想避开尴尬了,你还不配合,难下成你想威胁我?还有,你把我推进来这里是要讲什么悄悄话?不快说,我都要喘不过气来了啦!”连珠炮般的轰轰轰,却完全清楚他的气息丝毫不见紊乱,不像她……“开关在哪里?”她开就她开,反正又不会电死人。尽管伸手不见五指,恐怖的是,他就是能精准的攫住她的手。“你——”“你要引人注目?”
“哈,你也会怕丢人现眼呀!行,那还下快点放我出去……呃,电灯开关又不在我身上……欵欵,你是故意还是不小心将手搁错地方了?”
他下语,悄悄的逸出几声细喘,甚至,她隐约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人味变得浓烈,体温也陡然升高了。
“欵,你是不是发烧了?”闻言,他将额贴向她,轻声哂笑。菜鸟依旧是菜鸟,看来,分开的这半年里,她并没有遇到启蒙良师。“别笑了行吗?故意压低嗓子又笑得贼不隆咚,很让人毛骨悚然耶。”
“玩够了没?你再这么装神弄鬼,我真要生气了,莫名其妙耶你,无缘无故的把我拉进来,你是想怎样?”
“你说呢?”
又要她说?
东张西望,偏偏房里一片乌漆抹黑,连个鬼影都瞧不清,嘟着嘴,她才预备再度火力全开,非得问他个水落石出,就感觉到原本被她钳制、牵握住的大手,不知何时已滑到腰侧,有力的大拇指一吋一吋的慢慢抚向她倏然敏感的胸峰……她猛地凛紧身子,连气都下敢喘。
“……”惊慑过剧,她喊不出声来。
他他他……想做的事跟她脑子里的臆测……无关吧?!
“我要你。”他似是宣告的说。
张口结舌,她诧望着他,心窝突然涌上一股激情,如火般疾烧着周身,迅速泛起不由自主的微微哆嗦。
他要她?
他说,他、要、她?!哼,这么轻描淡写的就想“再来一次”,那她算什么?
想得美,他别想轻易如愿,她一定要誓死反抗!
挣扎的情绪疾扑而上,即使热烘烘的脑子逐渐被欲火焚烧,但潜意识里仍知道自己不该任他予取予求……微带着难堪的犹豫,她使劲的扭动身躯,想从他的怀里退开。
但,情欲的猛兽一旦破匣而出,哪能如她所愿,动作极快的管墨早已扯下她的贴身小裤,微带粗暴的扳高她的腿,旋即将自己置身在她身前,急切的意欲渲泄澎湃在即的狂涛。
“啊?!”
蓦然听进她的轻愕,他停住动作,狂猛且灼热的气息呼呼吹拂向她敏感的鼻端末梢。
“痛?”
“是……”
还来不及说完全句,管墨又发出令人骨酥皮颤的轻笑,俯首封吻她微颤的红唇,气息交缠,厚实的双手将她半裸的丰臀捧起,迅速的迎向早已生气勃发的情欲热源。
愿或不愿,根本由不得她做主了……
坏事不能做,歹路,果真是难行呀!
抵死不从、千催百请地,好下容易将一脸坦荡的管墨给请出了门,一分钟、两分钟的滴答滴答,拓跋可掬依旧将额面贴着门,不必照镜子,她也知道自己绝对是面红耳赤,十足十像极了初攀过墙头的那株红杏啦!
呼——
长长的吐着气,侧耳倾听,确定外头没有人走过,她才蹑手蹑足的飞快闪身而出,半走半跑,待离开“犯案现场”有一段距离,倚向墙,长长的再吐出憋在胸口的紧张。幸好,没人发现……“你玩不赢他的。”“赫!”
“可掬,别沉下去。”
“佳芯?!”刷地,她的脸色泛白。“你是鬼呀!贴这么近跟我讲话,存心想吓死我?”佳芯八成忘了,她的声调向来就平板到一个不行,这么冷不防的凭空冒出来,害她差一点就散了魂。
“对不起。”
“呼!”
“我只是想跟你说,可不可以……请你……别碰他。”
脑门一凛,拓跋可掬心知肚明她在说什么,但就是不假思索的想装傻蒙混过去。“别碰谁?”“唉……”“谁嘛?”明知欲盖弥彰,却身不由已。
这会儿,她的心仍乱成一团,没法于静下来深思,只能傻呼呼的依着本能反应,迎向好友那双了然的凝望。佳芯会等到她远离现场后才出现,应该是有瞧见了什么吧?!“管墨。”果然!“我看见他从那扇门走出来。”“……”她无言以对,脸红到快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