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咒物没有捞到,一大清早前辈告诉他要拆伙兵分两路,因为他们昨晚暴露行踪,东京高专的人找上来了。“咒术界最常用的处罚手段就是死刑,你小心别被抓住了。”“昨晚那个高专的二级咒术师肯定看到我俩的脸,你躲着她一点。”他运气不太好,上街买个午饭的功夫都能被认出来,那个咒术师飞得极快,眨眼间就能把他揪住。波多野翔不想死刑,他下定决心要抓某个普通人作人质威胁一番,咒术师都是一群自诩正义的家伙,他们不敢伤害普通人,更不敢在普通人面前随意使用术式。但是他忽略了一点,哪怕不使用术式,高专的正规咒术师也可以用体术全面压制。……立海大全体正选面色各异,一致觉得今天是个魔幻的日子。某个人形陷入墙体里头,看起来一时半会儿抠不出来,幸村部长和部长女朋友久田桑站在不远处。久田奈绪还维持着捂紧脚踝的动作,她脑子疯狂运转该怎么解释。她刚刚踹人的时候用的是左脚还是右脚?扭到脚踝踹人应该没问题吧?啊啊啊啊!一切都怪这个垃圾诅咒师!她强撑着笑容,一记眼刀甩过去,恨不得把诅咒师现场剁了:“啊哈哈,幸村君说的没错,的确该把人送到医院呢~”她咬紧“医院”一词,只要一离开这个院子,她马上把人敲晕扭送回高专。脖子凉飕飕的刺痛,诅咒师吓得一缩脖子,他艰难地从墙里折腾出来,顶着一脸血,奋力抱住最近的人的大腿:“我不是小偷!我只是来…来……”波多野翔注意到院子里的网球场,他一口咬定:“我是来打网球的!”???这里是真田道场,你没事吗?“你给我老老实实……”“也行,就切磋一下网球吧。”久田奈绪的话被幸村精市打断,他低头看了看抱住自己腿的人,满头鲜血,余光注意到奈绪紧张兮兮的模样,幸村精市眉眼舒展,似乎有无限的欢愉。“输了的话,就去自首怎么样?”久田奈绪一触到幸村精市含笑的眼眸,满腹话语都堵在喉咙里。也不是不可以,有她盯着,那个诅咒师也翻不出什么花样。只不过,为什么是打网球?……另一边,立海大网球部众人悄咪咪看戏咬耳朵。切原赤也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口,被柳莲二警告地敲了敲脑袋,被迫改口:“哇塞,不愧是幸村部长的女朋友,好牛逼!”真田弦一郎沉着脸:“墙壁居然如此不结实,施工团队居然敢偷工减料,太松懈了!”“新的数据,墙壁塌陷37厘米,久田桑的力气远超普通人,目测是成年男子的二至三倍,结合身高体重,体脂率惊人。”柳莲二摸出笔记本,低头刷刷刷地记录,“可以采访一下久田桑是怎么训练的,看看能不能融进我们立海大网球部的训练清单。”杰克桑原侧目:“柳你是hentai吗?为什么会有幸村女友的身高体重?”“幸村这个表情,嘶——感觉对方可能要倒大霉。”仁王雅治瞥到格外严肃的丸井文太,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对方想事情过于出神,竟被吓得蹦起来,“笨太,一副见鬼的表情?是没写完作业吗?”“滚滚滚,一边去,没写完作业的只有赤也那家伙。”丸井文太唇角紧抿,神色凝重,回想起自己在东京凶宅目睹对方不同寻常的一面,久田奈绪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在阳光下莫名消失又突然出现,无法靠近的隐形屏障,压抑黑暗的气息……他回去调查一番东京米花町四丁目凶宅杀人事件始末,发现有两个疑点:最初人们听到奇怪的声音被证实是那对女主人与她儿子生活的声音;后来人们听到的惨叫声则无处可寻。但是一切异常在他们碰面当天也就是久田奈绪进入凶宅后销声匿迹,昏迷者苏醒,生活回归正轨。如今更是展露出与众不同的巨力,他过会儿还是提醒一下幸村君注意些吧。事情怎么发展到打网球,久田奈绪也不是很懂。网球好像一个奇怪的buff,一扯到网球,众人就激灵起来。柳莲二给那个诅咒师好心地包扎伤口,以免人流血过多而亡,没等到警车或是救护车到来就先一命呜呼。波多野翔通过年轻人的对话大概猜测出,高专咒术师找了一个普通人男友,为了保护现场一群人,她不敢拿自己怎么样。哦豁,他的机会来了。他刚刚给前辈发送信息,只要打网球拖到前辈到来,高专咒术师再怎么强,既要保护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一人难抵四手,他们绝对可以杀出重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