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自己这么久,许帆要是这么点眼力见都没有,那他也不用干了。
红唇微咬,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有种被他捏住的既视感。
喻岁还是想走,但好像所有人都在阻止她离开。
护士拿着两大瓶药水过来,她对喻岁说:「你男朋友这药要打三四个小时,你帮着他看一下,换药的时候,你叫我。」
走时,护士又补了一句,「哦,对了,第一瓶药打的手臂会疼,这都是正常现象,忍忍就好了,要是实在忍不住,可以把点滴调小点。」
护士走了,时宴知抬眸,一眨不眨地看着喻岁,漆黑的眼眸里好似盛着水光。
喻岁心想,错觉,肯定是错觉。
时宴知声音虚弱:「你还走吗?」
他这张脸,喻岁觉得真的很有欺骗性,靠脸吃饭,靠脸行方便,这说法,真是一点错都没有。
喻岁把手机丟在他腿上,与他坐在同一条椅子上。
她真是欠他的!
时宴知面上没有多少表情,但眼里,却蕴着淡笑。
瞧着离自己有三人距离的喻岁,出声道:「坐这么远干什么?我都病成这样,还能对你怎么着。」
喻岁侧眸睨了他一眼,说:「不疼了?」
时宴知嗓音低哑,「你在我就好了。」
喻岁蹙眉嫌弃,嗤声道:「我又不是药。」
她的存在还能给他治病不成。
时宴知接话:「你就是我的药,吃了,药到病除。」
「……」喻岁嫌睨他,「你是胃疼,把你脑子疼出毛病了?」
土不土!
「我確实出问题了。」时宴知伸手指了,悬空指了下自己的心口,他说:「这里,得了一种病。」
喻岁没说话,时宴知也没在意,兀自道:「相思病,不见你,想得慌,见了,更想了。喻岁,你说我该怎么办?」
喻岁一本正经道:「我知道精神病院的电话,要我给你打一个吗?」
有病就治病,別在外面发疯。
时宴知直勾勾看着她,眼含深意,唇角带着浅浅的笑,「他们不行,我只需要你。」
视线不退,喻岁也直直地盯着他,四目相对,脸上没有被撩到的害羞,神色平静到心如止水,红唇一张,她说:「时宴知,有没有人说过,你很骚?」
什么毛病?
时宴知说:「两个人的骚才叫骚,一个人的骚,只能称得上散发魅力,你要不要跟我一起……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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