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时候甚至都分不清他是在做i,还是在……被情报商所“使用”。
他不是很喜欢事态超出自己掌控的局面,因此是小心又小心,享受着如潮水般泛上的愉悦。
然而很快,这种快乐就变成了一场冗长的、细碎的折磨。
长发杀手开始不耐。
他连牙龈都在泛酸,几乎兜不住口中的唾液。
原本只是小腹深处隐隐作痛,现在好了。
后-腰,大-腿-根-部,小-腿,绷紧的脚尖,每一处都在叫嚣着酸疼。
他很不高兴。
他扯紧在手掌上绕了几圈的锁链,脸上似笑非笑,声音咬牙切齿。
“别把自己憋太狠了,该身寸的时候就他-妈的赶紧身寸……”
情报商委委屈屈。
“可是你都不让我动。”
他憋的也很辛苦,脖颈上的项圈又让他缺少空气,整个人此刻有些迷迷糊糊的。
琴酒自然也注意到情报商的眼神有些涣散迷蒙。
长发杀手根本没反思是不是自己项圈收的太紧的缘故。
他只觉得自己现在正在清醒的痛苦着,凭什么情报商一脸舒服的快睡过去的表情?
嗯,他也没能看明白,情报商脸上的表情根本不是舒服,是快缺氧晕过去了。
他很是不满的啪啪拍着月影光希的脸。
“喂,干嘛呢?”
“我说让你赶紧身寸,没听到吗?”
情报商用尽全力对着琴酒微笑。
“或许你分我点水,我就身寸了呢。”
情报商自认为自己暗示的非常清楚明白了。
亲爱的。
你倒是松松手让我多喘口气啊!
哥们脸通红的你以为只因为那啥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