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缓缓降下,露出程宇的脸:“姜先生,路先生让我来接您。”
姜南青调出打车软件,取消约车,上了路虎。
自从那晚后,路蕴似乎解除某种封印,最近姜南青只要没有行程,都和他在一起。
车上一片安静,程宇默默开车,姜南青看向窗外,脑内逐渐变黄。
这几天他特意上网找了些资源,偷学了点技巧。
他手指绞在一起,自认非常敬业。
到了路蕴家,主卧传来水流声。
姜南青赤脚走进主卧,打开浴室门,看到高大的男人背对门口,水流冲在他紧实的背肌。
故意闯进来的姜南青脸上升温,“咕咚”吞了下口水。
听到响动,路蕴擦掉脸上的水,转过身来,看到姜南青时他挑了下眉。
姜南青走进花洒范围里,头发打湿贴在额间,他抱上去,把脸贴在路蕴胸膛。
现在开始第二步,姜南青眼睛盯着他:“亲亲。”
……好羞耻,可以撤回吗?
路蕴用行动告诉他不能撤回。
他低头吻住姜南青,在花洒下接吻,呼吸更加困难,姜南青只能听见哗哗的水声,还有混杂着水流的吻。
“唔……”不该这么敬业的,姜南青有点后悔了。
……
主卧大床上,姜南青蔫巴巴缩在被子里。
他学的那些东西,根本没来得及派上用场,他到半路嗓子就全哑了,别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路蕴端着水杯回来,看见被子鼓起一个小包,他屈膝上床,把人从被子里剥出来。
“怎么了?”路蕴亲亲他脸蛋,“不舒服?”
舒服?哪里舒服?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一边腹诽,姜南青一边敬业表演羞涩,“很舒服~”
路蕴:“……”
“我是问,你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姜南青:“?”
你说清楚啊,白演了,赔钱。
他又滚回被子里,团成一个团,声音闷闷的:“没有。”
路蕴忍笑站起身,准备把卧室留给姜南青,好让他消化一下尴尬。
“路先生,你要走了吗?”
姜南青听见他要走,主动从被子里钻出一个脑袋,像探出洞口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