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狐疑问她:“你不会有什么计谋吗?”
苏蔚扯了抹笑:“你身上有什么令我所图的吗?”
是啊,苏蕴一穷一白,甚至还不如苏蔚的地位高,而且她自己也察觉到,她很有可能就是当初因为有几分相似才被宿禾带回去的。
“那是为什么?”
苏蔚罕见透露出不耐烦:“你到底愿不愿意?不愿意就算了。”
“当然!”
苏蕴才不会放弃这个机会:“我当然愿意了。”
苏蔚早就料到般冲她笑了下:“那就太好了。”
这一路上除了晚上苏蔚会和宿禾待在一起,基本上两个人都没有什么交谈,很显然那日她的话惹宿禾不高兴了,蛊虫失去了宿禾血液的饲养,她感觉到疼痛的时间越来越多。
但苏蔚也越来越犟,她强撑着不去找宿禾,硬生生是挺了过去,大腿上都被她自己划了好几道。
她这种情况瞒了有几天,还是有一次发作的时候呕了口血,然后直接昏迷过去才被宿禾发现的。
等苏蔚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身侧的宿禾,她慢慢靠着身后的车壁坐起来,低声喊:“主子。”
宿禾冷笑一声,她攥住苏蔚的手腕把人强硬拉过来,她捏着暗卫的脸,用劲施压,迫使苏蔚跪下去:“苏蔚,你当真是好样的啊。”
苏蔚脸被她捏着,也不挣扎,她是如此乖巧:“主子,属下不想给您添麻烦呀,您是皇帝,您的血太宝贵了,属下受不起。”
她的话无疑就是在往火上添油,宿禾手缓缓下滑,直接扼住了苏蔚的脖颈,她垂眸看着暗卫的眼睛,声音放轻:“你倒是脾气不小啊。”
“属下不会有脾气的,暗九永远会在您身边。”苏蔚冲宿禾扬起唇,“属下有说错什么吗?”
宿禾手上用力,她看着苏蔚的脸逐渐涨红,眼眸也渐渐涣散,她心里无端涌起火,面上却未曾有什么变化,她猛地松开手,看着苏蔚跌坐在地,用力咳着。
她一把拽过苏蔚,低头吻了下去,血液被她肆无忌惮渡了过去。
“咳!”
苏蔚挣扎起来,她偏开头猛地咳嗽起来,她擦去唇边的献血,低声道:“您不必为属下做这种事情的。”
宿禾闻言闭上眼睛,几秒后她才缓下情绪,她扬了下眉,拍了拍苏蔚的脸:“你真的好样的。”
她自然能明白苏蔚生气的点,无非是她那些话,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苏蔚是逃不掉的,有点脾气也很正常,慢慢就会被时间消磨掉,很快就会忘记了。
宿禾语气又恢复如常:“你就待在孤身边,不用再去照顾柏愫了。”
“好。”苏蔚平淡接受一切,“属下明白了。”
她自己起身坐到一边,扭过头掀开车帘看着外面掠过的景象,而脖颈上的掐痕红得刺眼。
这一路上她们要比来时速度快多
了,回宫当天苏蔚脖颈上的痕迹还未曾消掉,甚至要显眼很多,青青紫紫的痕迹像是被虐待过的一样。()
苏蔚出去时人好好的,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病殃殃的,不过一月的时间,就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不免遭受人的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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