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大风降温了,是真冷。
这个时候就发挥了超轻羽绒的优势,因为不占地方,穿在大衣里面居然还显得很服帖,谢与非感到了电油汀一般的温暖,觉得回去要在量变上给凌杨加一分。
凌杨带着她往前走,心里面又一次充满了悔恨。
今天他心志不坚,听了三傻那个奸臣的谗言,没有在衬衫里穿保暖内衣,此刻被吹得像一瓶柠檬味雪碧,晶晶亮透心凉。
关沛是这么诱惑他的:“你知道霸总文人气最高的场景是什么吗?酒过三巡,解开衬衫的前几颗扣子,美丽的锁骨露出来,半长不短的刘海垂下来,是个妹子都会被这种气氛迷惑觉得这辈子就是你了。你穿个保暖内衣还怎么露锁骨!”
凌杨居然也就信了,此刻冻得瑟瑟发抖,指天发誓他今天一颗扣子也不要解。
好在停车场也离吃饭的地方不远,在脑内骂关沛骂个六七分钟也就到了。
谢与非看着面前大门紧闭没有招牌的一间厂房,有点难以理解:“这好像不是个饭馆?”
凌杨捋捋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提起左边嘴角,摆了一个自认为邪魅狂狷的笑容:“进去吧,进去你就知道了。”
谢与非推门,推了一下,没推开。
凌杨过去推了一下,也没推开。
凌杨皱眉:“什么情况。”
又推了一下,门还是纹丝不动。
凌杨只好掏出电话来开始打电话:“过来个人给我开门。不是跟你们说不要锁门吗。”
谢与非顺风都能听到那边大喊:“门没锁,使劲推,我们刚走,特意检查的,没锁。”
凌杨放下电话,继续推门,门还是不动,他现在十分想要上脚踹这个门。
费了小半个月的劲,怎么连门都进不去,再不进去饭都凉了。
现在怎么办?难道要霸总当场来个助跑凌空一脚把门踹开?换了他爸凌大壮年轻时候可能做得到,凌杨本人十有八九要把髋关节给扭了。
凌杨一咬牙,使出吃奶的劲儿,发狠又要试一次。
谢与非过来:“我觉得可能气流把门顶住了。”然后一言不发,加入了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