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小金库瑟瑟发抖。
但是,跟这样赏心悦目的大帅哥住一起也不错。
万一幻想成真了呢?
两万不亏!
“好啊!那我现在就把合同签了?”
庄卿看着那双漆黑的眼睛因为开心而光点跃动,不自觉的弯了下唇角:“好。”
于是早餐
夜里十一点,庄卿将电脑里的数据存档后关机。
扫了眼桌上一大摞漏洞百出的文件,庄卿叹了口气。
他站起身走到重洋大厦顶层的落地窗前,下方城市熙攘的霓虹流光,映衬着远处海上昏茫茫的幽暗,什么都看不清楚。
去年秋天,庄重洋在电话里老泪纵横,说自己年龄大了,身体也不好了,前几年放权给他哥庄深以后,公司利润逐年下滑,到去年年底负债率已经高达687。
而庄卿在瑞士持股的海运公司却发展的如火如荼,成为近几年全球海运圈瞩目的一匹黑马。
老父亲不指望庄卿能力挽狂澜,只求在自己有生之年,不要看到重洋海运破产的窘境……
然而,安顿好自己的摊子回国后,庄卿最初还认真的从内到外仔细分析公司的各项数据和运营模式,结果越研究越是一头雾水,最后琢磨过味儿来了——
有人给他放烟雾弹。
所有报上来的数据都是做过手脚的,公司管理层个个对他藏着掖着,庄深面上与他兄友弟恭,背地里小动作层出不穷。
于是庄卿只好把白天的精力放在自己公司的事上,偶尔装模作样来看看。等人都下班了,再从瀚如烟海的档案里搜集材料进行提取分析。
不是庄卿这人圣母,愿意管这摊子破事,而是他在国内的贸易公司和重洋有合作,重洋破产对自己没有好处。
再者,对从小对他宠爱有加的庄重洋,庄卿是有感情的,当初父母离婚,他和庄深抓阄决定谁跟父亲的时候,他希望留下的是自己。
庄卿拎起衣架上的外套,关了办公室的灯,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