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的确没有什么理由怪罪到福瑞哥头上,因为是亲眼所见福瑞哥被池哥推开,有时还直接被拉到沙发上休息,福瑞哥要过去,又被推开。
康康看了好几次,只能得出一个结论:池哥太好了。
游鹤就索性陪康康做作业,教他题目,然后空闲聊聊以前有趣的事。
本来康康就好奇池哥为什么喜欢福瑞哥,所以听得认认真真,仔仔细细。
当然,鉴于前跟池哥保证过,康康有些忌惮,所以也不会过分刨根问底。
游鹤把控着度,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知识和趣事。
康康隐隐约约感觉,游鹤很容易跟人交往相处,聊起游鹤以前许多朋友,游鹤眼睛闪烁着,像是思念,又是害怕……
游鹤还很喜欢新鲜的知识,远方,山野,高塔,海边,自由……
康康也渐渐发现,这个坏蛋,很努力,很不甘心,也许,在什么领域,真的很有本事。
那个坏蛋也在向自已证明,他似乎可以脱离池哥,做得更好,并不需要完全去依靠池哥什么。
于是,卫池家务全包,游鹤和康康在厅堂聊着投缘的天,或者一块去地里干活。
过节早上,家里来了些客人,游鹤和康康起来招待,老汉和老妇人也来了。
中午一家五口人就围着吃个饭。
游鹤和康康又有一没一聊起来。
康康端菜。
“康康真懂事。”
康康主动倒喝的。
“康康好聪明。”
卫池像是在思考什么,拿起桌上的一杯饮品,一口闷了下去。
游鹤注意到时,卫池的脸颊已经染红,左手抚额,低着头,又不自觉拉开衬衫扣子,露出脖颈处凹凸有致的雪白锁骨,微眯着眼,左手抵着两边的太阳穴,难受喘气。
游鹤一下就意识到了不对劲,为难了,“那个,你们都先走一下吧。”
游鹤语气有些断断续续,“卫池好像……醉了……可能,会有些……失态……”
老妇人知意,拉着老汉走了。
康康看着卫池,呆愣着没走。
卫池左手突然拉住游鹤的右手,慢慢嵌入捏紧,又顺势凑近,盯着游鹤的脸,痴迷般看着,几乎都要怼上去,游鹤干咳好几声都没用。
游鹤先用左手、趁卫池不注意从肩膀推开了一定距离,又侧边小声朝康康问道,“你怎么倒酒给他?”
“那是给爹爹的,池哥一口就给闷了,我也不知道啊。”康康也慌乱了。他也没见过这样的池哥,好像真的完全不能喝。
康康忧心忡忡道:“池哥是不是醉狠了?发烧?要不要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