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恺怕错过什么,忙道:“鲍管事可给我讲讲。”
鲍管事便又发挥他那三寸不?烂之舌,给大客户讲解一遍,这活动是怎么个玩法。
“这真?是”苏恺也觉得新奇,当?下便道,“拿来我看看食单,方才走过,见?店外写着甚么异域的,便是本月的题目了??”
鲍管事点头,递上食单:“您瞧瞧。喜欢酸辣呛爽的,可选冬阴功锅。喜清淡、口味偏微甜的,寿喜锅准没错!这个部队锅,不?少客人评价是甜辣浓郁,实惠量大,里头什么配菜都齐备了?,所以也稍贵些,另外有想吃的还可以再点。还有甚么乳茶锅、冰沙锅,这些都是解暑解渴的小食,做不?得主食,吃个乐呵,这咖喱锅酱香风味,浇米饭上可是一绝”
苏恺光听着已?是应接不?暇,便与?友人一人点了?一道自个想吃的,等上来后又互相尝了?尝。
“还是我这冬阴功锅风味足,有些像那糟粕醋锅底的酸辣之风,够味!”
友人亦不?服气:“成日家吃那般重口,肠胃都不?适,还是不?如我这个寿喜锅清淡怡人!”
二人争执不?下,皆要为自个喜欢的味道证明,总不?能拉着过路食客评判。
这时候大堂里那些锦盒便成了?他们手中签子的好去处。
“待月末再来,届时便知谁的口味好。”
苏恺哼道:“赌就赌。”
表面上他云淡风清,实则紧张得不?行。于是第二日又悄悄溜了?过来,又点了?冬阴功,又悄摸地投了?签子。
就在他心满意?足要打道回府之时,却发现身边另一桌客人给寿喜锅那盒子里投了?十?数支签子,他登时瞪大眼:他一个人吃到扶墙走,也才吃了?四百多文?,也就是四支签子!
这如何比得过人家?
不?行!
苏恺的好胜心在此刻发作,回家后呼朋唤友,相邀请他们吃火锅,七八个大汉足足吃了?一千五百文?,那便是十?五支签子。
这下,苏恺总算满意?地笑了?。
只是,夜间在床榻上翻来覆去,总还是忐忑,又想着万一旁人也吆喝亲友一块去吃呢?
此刻的他没发现,他早已?中了?店家的消费陷阱,并?沉迷不?拔了?。
不?仅新店上了?这活动,老店里,也是这样一套,只不?过广告牌要比新店小得多得多——依旧是那一块孤零零木牌。
监生们便伶牙俐齿得多,给店里平增不?少气氛——大概也是因为学生党没什么钱应援,就只能充当?气氛组打打嘴仗了?。
在此留学的琉球学生与?高丽学生听不?大懂汉话,但鼻子总是灵的,闻得到每日放学自校外飘来的神秘香气,闻到这香气的监生们就像是神秘组织一样,不?约而同?朝着某目标而去。
这香气似乎是在宫宴上闻过的,那种名为火锅的美食。
吃腻大锅饭的留学生们对此念念不?忘已?久,便有一日相邀去寻神秘香味的来源。
跟踪监中其他学生,可算是被?他们找到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