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
成介彻两道浓眉微微挑起。“爱或不爱,哪有什么应该?如果只是应该,就赶快去确定。”
简承奕皱起眉,一脸为难。
难得见到永远的一号表情出现为难,成介彻叹了口气,顺手抄起一打啤酒,接着凑在他耳边说:“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不要太骄傲,要随时放低姿态、装弱势,必要时打苦情牌,若她还在乎你,胜算就很大。”
简承奕不信任地睨了他一眼,虽没明说,但怀疑这有损男人尊严的烂招是否有用。
成介彻咧嘴笑道:“我就是用这招,像咱们这样孤独弱势的男人,真的需要女人与生俱来的母性柔情,才能平抚内心的伤痛。”
话落的同时,他想到与何瑞颐缠绵的那一夜……当时他只是下意识说着雷蜜的事,却得到她的疼宠和拥抱,在她成为自己的女人后,他深知这点可以得到她更多更多的怜宠,所以很卑鄙的善用。
简承奕沉默思索着,许久才又开口:“所以……”
“这打给你喝。”
看着简承奕面无表情地接过他递来的一打海尼根,成介彻突然瞥见严霖庭与儿子说着话,眉头不由得一蹙。
严霖庭向来不喜欢小孩子,她会突然出现,还特地找儿子说话,让他很不安,他得去看看她玩什么把戏。
“喝光这些,其余的我来帮你安排。”不等简承奕反应,成介彻朝着严霖庭走去。
(1)
在成介彻大步走向严霖庭与儿子时,他们已经说完话,各自往不同的方向走开。
儿子跑得很快,一下子就跑离他的视线,严霖庭倒是直接来到他面前,巧笑倩兮道:“你家朗桓真的很聪明,长得又好,将来一定很有出息。”
成介彻无法从这场面话里听出其他涵义,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你和他说了什么?”
他还没想到该怎么向儿子说雷蜜的事,或许会选择不说,他认为,儿子知道雷蜜的秘密没好处,他也不想破坏雷蜜在他心中的印象。
见成介彻的脸色益发紧绷,她一脸惊讶地问。“天哪!你不会还没把雷蜜的事跟他说吧?”
他咬牙问:“你说了?”
她耸肩,“没有,我只是看他长得这么好看、这么讨人喜欢,所以和他随便聊聊。”
成介彻总觉得事情没她说的那么简单,“是吗?”
“我是挺想告诉他,你的猪头爹地辜负了我的情意,但后来想想,这没意义,挽不回什么。”
要说,就要说点有意义的事,这才是她的目的。
由她的话辨不出真假,他再丢了句要她自便后,决定再去看看儿子的状况。
他的脚步才走到客厅大门,却迎面撞上何瑞颐。
“啊——”
“小心!”
成介彻看着纤柔的女人差点被他撞翻,他在电光石火间伸出手扶住她,稳住她的身子。
何瑞颐靠在他强壮的怀抱里,惊魂未定。“你在急什么?幸好我手中没热汤,否则洒了你一身,烫到你怎么办?”
成介彻讨了骂,却因为她今天的装扮,目光盯在她身上,无法移开。
她有一头美丽的长卷发,但做家事时总会把头发梳成高高的发髻,今天她一样把头发梳起来。
听说这叫包子头,大片的刘海遮住她玉白的额心,让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又小了几岁,几根顽皮的发丝落在额边,卷卷的,为她增添了可爱的感觉,让他不由得看痴了。
见他杵在原地,她有些担心地皱眉问:“怎么不说话?喝醉了吗?”
“没有。”他答,盯着她的眼神却越来越深退。
那为何露出已经醉了的表情啊?
何瑞颐瞧着他越发热烈的视线,晕红着脸说:“你还没跟我说你在急什么?要拿什么东西,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