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好厉害啊,她一定能查出真相!跟爷爷爹爹一样厉害!。”
陈氏苦笑,要对付那些坏人,恐怕得比公爹跟夫君更厉害才行。
不过她也有期待。
柿子树开春见绿叶,院子里的杏花桃花亦开了,花色浅淡,但清新雅致,罗非白坐在院中石椅上,单手抵着石桌,瞧着江沉温三人完成自己的吩咐后
“真重啊,这些木制的器具还好,石头的可真重,数量还不少,别家熬药
也没这么讲究啊。”
“大人,这些捣药熬药的药器跟大锅都准备好了,接下来是要放药渣熬煮吗?”
李一藏不住兴奋,擦着额头汗水问。
罗非白:“不,熬的不是药渣。”
啊?
众人疑惑。
“把那些药具一一放进大锅烧水,熬出浑水后,再按浑水喂给鸡鸭。”
她说完喝茶。
江沉白跟温云舒眉眼俱是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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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毒杀,源头是毒药。
但这种毒药可以是现用的药材,也可以是熬煮药材的别的
药方没问题,药材药渣也没问题,那到底靠什么才能毒杀目标?
如果要做一个天衣无缝让官府查不出问题的案子,那就得另辟蹊径。
“比起别家的药方子,张荣开的这些药方太过详细了,连专门用什么药器,捣药多久,每一步都详细无比,我只以为是这人是因为父亲为县令,他更负责谨慎,现在看来是我愚蠢了。”
温云舒惯会自省,陈氏却安慰她没人能想到这么歹毒刁钻的法子。
“莫说是阿舒你,当初这张荣特地差人送来这些药器,言明用这些最好,也方便,我那会还觉得这位大夫可真不错,不亏是三大药铺的当家人。”
现在想想都可笑。
江沉白却觉得张荣此人胆大包天,歹毒如斯,死得不冤。
见这些人俨然已经确定了张荣的杀人手法,愤怒不已,罗非白苦笑,握着茶杯叹道:“还没出结果呢,你们就认为定了?”
“对方如此小心狡猾,要谨慎调查,一个个试过去,许是要花一下午才能检出浸了毒的药具,没那么容易”
这话刚说完。
刚被第一轮浑水喂过没多久的一只鸡噗通倒地毒发。
握着茶杯的罗非白:“”
看来也不是那么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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