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嘛,先生她还是会请,不过谢瑞有没有前世那个福气,却不好说。
如意难得赞同如花的意见。
“奴婢觉得如花说得有道理,只怕姑娘费心请来了先生,并不领情呢。
可若是不去请先生,郡主肯定会指责您不用心教养瑞哥儿。”
顾楠勾了勾手将两人叫到跟前,低声说了自己的计划。
如花听了连连拍手。
“我说姑娘为何那么痛快就答应了请先生的事,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如意:“奴婢就知道姑娘是个有主意的。”
顾楠微微一笑。
“你们再清点一下礼品单子,莫要出了差错。”
夜深了,慕云阁中。
谢恒喘息着从孟云裳身上翻下来,一脸餍足地捏了捏孟云裳。
孟云裳红着脸趴在他胸前,白嫩的指尖在谢恒胸前画着圈圈。
“恒郎真坏,折腾得人家都要散架了。”
这话无疑大大取悦了谢恒。
他握着孟云裳的手亲了一口,“这就散架了?一会儿还怎么伺候我?”
孟云裳嘤咛一声,搂着他的脖子一顿撒娇。
两人又闹了一阵,孟云裳忽然低低抽泣起来。
谢恒一脸心疼,“好好的怎么突然哭了?谁欺负你了?”
孟云裳摇头,刚被滋润过的身子柔弱无骨地偎依着谢恒。
眼泪将落未落,惹人怜惜。
“我只是想起了瑞哥儿,心里一时有些难受。”
谢恒蹙眉,“瑞哥儿怎么了?”
孟云裳轻声道:“郡主不让我亲近瑞哥儿,说是怕世子夫人看出端倪,不肯对瑞哥儿用心。
只要是为了咱们儿子好,再大的委屈我都能受。
可儿子请先生的事情,实在耽误不得啊,世子夫人先前一口应下去请周老先生。
如今时间都过去大半个月了,也没有丝毫消息。
今儿我无意间听到松雪堂准备的礼单了,虽然拜师的礼仪我不太懂。
但那礼品着实也太单薄了点,不说别的,酒水竟然只有世子夫人自己酿的两坛子酒。
我特地找人打听过了,周老先生最爱喝酒,平日里他的学生上门,带的都是上好的杜康呢。”
谢恒皱眉,“竟有此事?”
孟云裳觑着他的神色,神情更加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