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累了,真的。
她走过去,还牵着晏隗,因为不牵着就得被抱着,于是只好牵着。
周围围着的人都不认识,穿着也不是元一宗的,瞧着也不像散修,因为各自小队穿着统一,颇有规律。
此刻正围成一圈,而成玺他们在的石屋正紧紧关着门。
她很疑惑,随便问了一个人:“这是怎么了?”
那人义愤填膺:“道友有所不知,我们进秘境有幸找到了宝物,谁知道刚拿到就被抢,我们中间若是有人落单还会被刺杀,我师弟便已经丧命!
“那伙人说是黎岁带头的,后来又有人说黎岁在这个石屋,我们就来了。总要讨个说话。”
黎岁本人:……?
她忍不住问:“你们知道那是黎岁干的?她说是黎岁你们就信?没有人干这种事还自报家门的吧!”
那人振振有词:“黎岁就是元一宗的弟子,那人就穿着元一宗的弟子服,又说自己被黎岁威逼,如何能不信?”
黎岁再次沉默,这个套路,好熟悉啊。
这不是她上次坑害江松干的事吗。
原来这事这么缺德的吗?
她又问另一边的人:“你也是这样?”
那人悲愤点头:“都是这个狗东西黎岁!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我师妹差点丧命!”
狗东西黎岁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哈哈,那确实哈,伤人性命实在可恶。”
她暗中打探消息:“对了,那袭击你家师妹的人生得什么模样?我也好叫自家师弟师妹避让避让。”
那人愈加愤懑:“是一男一女,两人都蒙着脸看不清长相,不过那女的挺倨傲的,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
黎岁瞬间懂了,这种微妙的熟悉感,除了戚媛还有谁?能想出这种损办法的人,除了那个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的江无眠,还有谁?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这时面前的人眼尖看见了黎岁二人的穿着。
他迟疑:“你,你是元一宗弟子?你和那黎岁是什么关系?”
这句话落下,一瞬间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纷纷面露怀疑。
黎岁本人:……
她顿时跟着义愤填膺:“我与那黎岁能是什么关系?水火不容的关系!而且你们搞错了,黎岁的屋子不在这,在很远的另一边!
“这是我的屋子啊!定是那黎岁陷害我,你们被误导了啊!”
那人将信将疑:“我怎知你说的是真的?万一你就是黎岁那该如何?你要怎么证明你不是黎岁?不若将你的木牌给我看看!”
黎岁语塞,怎么回事,这人怎么突然变聪明了。
木牌是不可能给的,想得美。
她牵着身后的人放在自己面前,拍了拍晏隗的肩。
“师兄!放出你的修为!吓死他们!”
已经逐渐恢复理智的晏隗:……
他顿了顿,还是放出属于金丹期的威压。
围着人的面色瞬间一凝,当即退后几步,并各自拿出武器,纷纷戒备。
黎岁在晏隗背后冒出自己的脑袋:“好吧我摊牌了,我就是黎岁。”
话音刚落,群起激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