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召眼皮微抖,浅浅皱眉。
见人没醒,又触向他的眉弓,指甲尖轻轻刮动坚硬的眉毛。
男人,真是哪哪都硬。
她目光滑落,浮在他清晰的喉结上,用指腹点?了一下。
忽然,杜召扼住她的手腕,身体?覆了上来:“大半夜,勾引我。”
真重的人,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邬长筠扭了扭身子:“没有。”
杜召埋头下去,脸蹭了蹭她的脖子,将细软的吊带叼住,咬断。
邬长筠捶他的背:“很贵!”
“赔你。”杜召三?两下将她撕干净,外面忽然传来开门声。
邬长筠迅速推开他:“朋友回来了。”
杜召又压过来:“不影响。”
“走开!”邬长筠揣开人,穿回残破的衣服,“下次吧。”
杜召不想强迫她,躺下去,把人拉进怀里抱着:“不动你。”
邬长筠任他搂着。
“她怎么这么晚?”
“在花阶工作?。”
“嗯?干什么的?”
“舞女。”
“我朋友的场子。”
“能不能麻烦他帮忙照顾点?。”
杜召回想起?那日在二楼露台听到邬长筠与一女子的谈话,十有八九就是隔壁这位:“好。”
“谢谢。”邬长筠抽出胳膊,压在他的手臂上。
杜召将人抱紧:“再动忍不住了。”
“那你走。”
“……”他脸埋进她的长发里,“你跟我走,这不方便,住我那。”
“天天陪你苟且吗?”
“怎么能叫苟且。”他轻笑起?来,手臂松了松,让她自在点?,“叫男欢女爱。”
邬长筠望向窗前被风拂起?的轻纱,笑着说:“我不爱你。”
“嗯,我爱你。”
……
天还没?亮,邬长筠推推杜召的胳膊,他闭着眼,把人?拽进怀里圈着。
邬长筠挣扎开:“我要走了。”
杜召这才睁开眼:“去哪?”
“今天要出外景,去一个庄园拍戏,听说挺远的。”
“我送你。”他正要起身,被邬长筠按下去。
“不用,有车来接,已经到楼下了。”她站直,理了理头发,“还早,你就在这睡会吧。”
杜召拉住她的手?,坐起来,额头抵着她的腹部?蹭了蹭,最后抬起脸睡眼惺忪地仰视她:“那你亲我一下。”
邬长筠按住他的脑门,往后推:“人?家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