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客厅内散出的光。
刘远东看着明显“精装修”了下的薛柔,再看看她怀揣的那对大D,以及浑身散出的香甜气息,脑壳就忍不住的疼。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让人家站在这儿和你说话呀?真没礼貌。”
薛柔就用屁股,直接把他从门口扛开,扭啊扭的踩着方口小布鞋,走向了屋门口。
沃糙。
此时天黑了,你一个小寡妇,满脸浪兮兮的样子,晚上独自来单身汉的家里,这算啥?
刘远东傻楞了半晌,终于琢磨过了味儿,连忙把院门四敞大开。
这是他唯一能证明自己清白的办法——
刘远东满脸的怒气,快步走进客厅后,顺势把房门也敞开。
这才看到,薛柔拎着个小篮子。
看到这个篮子后——
刘远东忽然想到了,那晚她也是提着这个篮子去派出所祭奠她爹时,从篮子里摸出剔骨尖刀,把韩斌的耳朵,给活生生割下来的那一幕了。
心里莫名打了个突。
他用警惕的眼神,看着坐在沙发上后,就掀开蒙着篮子那块布的薛柔,低声喝问:“你要干什么?”
“给你主动送上门,让你吃的满嘴流油啊。”
薛柔抬眸看着他,咯咯荡笑:“咋,这是怕我拿出一把刀,逼着你骑我?敢不骑,就给你割掉。”
刘远东——
他即便两世为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种看上去很浪,其实特狠心,关键是还敢说的小寡妇。
“放心,我可舍不得给你割掉。咯咯,那可是我下半辈子,赖以为生的好东西。”
薛柔笑着,从篮子里拿出了一个海碗。
海碗里,盛着七八个白白的、香喷喷还热乎乎的大肉包。
看到是肉包不是刀子后,刘远东心中松了口气。
然后就看到薛柔又从篮子里,拿出了两个存折,和大约几千块的现金,放在了桌子上。
嗯?
啥意思?
刘远东满头的雾水。
“这个存折上,是你为我从韩斌家里,争取到的七万快赔偿款。这个存折呢,是我这些年来积攒的价低,四万三千块。这些现金是三千,总的是十一万六。咋,你没想到我一个寡妇娘们,能拿出这么多钱吧?”
薛柔色迷迷的看着刘远东,说:“这些呢,就算是我的嫁妆,今晚都交给你。肉包随便你吃,钱随便你用。嫂子的人呢,随便你玩。怎么样,嫂子给你的诚意,够大了吧?”
刘远东——
“行了,坐下说话。”
薛柔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说:“怕什么啊,你一个大男人,还怕我一个小寡妇,真把你给吃了?”
这话说的倒是很对。
刘远东回头看了眼院门外,默默的进屋,拿了个马扎,坐在了案几的另一侧。
“你危言耸听,说即将有猪瘟横行的说法,傍晚时就在镇上传的到处都是。”
薛柔端正了下态度,说:“据说那时候,你们还在开会,会议还没结束,这个说法就在镇上开始流传。具体是咋回事,你心里很清楚。我还听说,你要自己想办法来解决买疫苗的钱。”
刘远东没说话。
拿起了一个肉包,吭哧一口咬了下去。
有一说一,薛柔做出来的肉包确实好吃。
皮薄馅多不说,关键是吃一口就满嘴流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