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清河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我没说过吗?这医院我有股份。”
“……”
骆清河投资的。
“真棒。”隋昭昭也站起来,伸长了手摸了摸骆清河的脑袋,手法其实跟街口?老王家大爷摸金毛是一个方式。
骆清河感觉到了她动作里的敷衍和调侃,却?恍若未闻,将人抵在窗台之间,双手撑着台面,饶有兴趣的垂着看她:“那你要怎样奖励我?”
隋昭昭觉得好?笑:“要不?我给您画一个大红花?”
清风从窗台后半掩着的缝隙里溜了进来,吹动隋昭昭乌黑的发丝,几缕轻轻柔柔向?上吹的宛如羽翼,扫在骆清河的脖子上。
喉结欲盖弥彰的上下滚动,他啧了一声?,凑近她的侧脸,唇瓣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廓,气息不?可避免的侵略到了隋昭昭的领地里,笑道:“别这么小气,大胆点。”
“刚刚某人还说自己是个伤患呢?”隋昭昭的视线欲言又止的落在了他的下半身,“你们男人这种时?候应该很受影响吧?”
“……”骆清河咬牙,凑近一字一句道,“光嘴上逞强干嘛,试试就知道了。”
“开玩笑的,您老就别折腾了。”隋昭昭感觉自己一个多星期前浑身酸痛的旧伤又要开始复发了,连忙弯腰跑人,讪笑,“主要还是怕累着病患。”
“不?折腾,病患自愿的。”骆清河嗤笑一声?,头也不?回?的又伸手把人给圈了回?来,抵住后腰吻了下去。
骆清河一直以?来都知道人性不?断塑造的本质就是欲望的驱使,他自认为作为一个已?经能独立克制自身欲望的男人,居高临下的旁观着世间人落入大网里无法自拔。
可是在占巴把到刺入他身体的那一刻,脑子里骤然多出了一些新的东西,比如说还想再见她最后一面。
后来暴雨落在本来就不?扎实的屋子里,他浑身滚烫,却?又分出神?想,既然他能活着回?来,天意怎么不?再借他一把力,醒来的时?候还能看到隋昭昭的脸。
再后来,他现在只想将这个人永远的融进骨子里,看着她誓死也不?弯曲的后脊梁骨,在他的掌心轻易的颤抖着,红着眼尾向?他乞求。
要是这样的话,人生短短百年,倒也不?是那么难过了……
临京。
徐庄闲刚刚准备到遥远的纳河去出差,动身前一天,林队闻着味儿把假给销了,偷偷摸摸的跑来上班又被徐警官抓了个正着。
“不?解释一下吗林队长?”徐庄闲微笑道,“还是说你这个正的看不?起我这个副的?”
“……主要是跟你说了你一定得跟隋昭昭说,你最了解她了,你说说她要是知道了她能同意吗?”林队夹在这三人之间百口?莫辩,“你以?为我装病不?辛苦吗?每天都有督察小队轮着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