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之后也没听医嘱少动弹。
林院长知道自己亲手处理的伤口被这样对待不知作何感受。
她可不想看伤口扯大,带他再跑一趟医院。
被问及原因,哪好意思说。
丢死人了。
再次包扎,温绾一句话不说,牙齿磕着唇际,不想再骂他。
从手法可见她比刚才多了不少怨气。
“老婆。”宋沥白煞有介事地靠在那儿,唇际勾笑,“你轻点。”
“你还有脸说呢,刚才怎么不见你收敛。”
“已经收敛了。”
“那为什么绷带会掉。”
“你腿蹭的。”
“不可能。”
宋沥白好整以暇,“我们可以再模拟一次。”
“……”
温绾不禁怀疑,刚才太入迷,不记得到底是怎么掉的,被他这么提醒,隐约想起自己是有触碰过那一圈纱布。
归根究底还不是他非要。
她又不知怎么分寸。
温绾嘴上没承认是自己的锅,但后续再包扎的时候又缓和了些,为防止万一,比刚才多绕两圈。
这下别
说蹭,剪刀看了都得磕两个。
拾掇后再回来,被他理所当然捞过来。
“不许亲我。”温绾低哼,“我真的困了。”
她心理素质算不错了,一天经历被拐和车祸,回家还能陪他干活。
宋沥白还算听话,嗯了声只是拨弄她的长发。
温绾转个面,和他对视,“你怎么一直看我。”
宋沥白箍着人,笑了下,“我在想你穿婚纱是什么样。”
她还没穿过呢。
试都没试过。
她闷了声:“不知道。”
“绾绾。”
“嗯?”
“你想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都行。”
“明年春天或者秋天怎么样,挑个不冷不热的天。”他指腹轻柔触碰她的后背,“我给你订了十套婚纱。”
温绾倏地地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