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姑姑看着美人细嫩的手脚显然并不是很相信她一个人能按得住。
于是等沉香捡起地上绣鞋跟过来时,便瞧见她家郡主自己人都跨坐在太子身上。
如此一来无?需其?他宫人的帮助,她甚至一手端着小碗,都能完成给太子强行灌药的姿势……
发?觉自家郡主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复返……沉香险些?就要两眼一黑。
铁笼内。
织雾一手端着药,都尚且不太清楚该怎么灌。
发?觉外面?崔姑姑眼神紧紧盯住时。
织雾也只好用手里细细的软鞭,动作颇为生涩地抽打了对方一记。
接着才故意?说给崔姑姑和其?他宫人听去?。
“殿下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晏殷被褪去?外袍后,身上的衣极薄,且襟口亦是松松垮垮。
从织雾的角度看去?,在她方才鞭打下去?的地方,苍白肌肤上浮现了一抹红痕。
手腕花瓣这个时候骤然又开始发?烫……
果然,和织雾昨夜的揣测对上了。
关键的地方就在于话本里七日的折辱。
织雾接下来每一天都要想?一个折辱他的事件才行。
七日后,她便可以?结束这一切。
“果真要这样做么?”
在她思索间,太子身体突然微微一动。
少女颤了颤,指尖按住对方略显粗壮的臂弯。
和他高大身量比起来,她娇小的身体骑在他的腰上,显然极容易被他暴怒下反手掀出去?。
织雾略有些?不安。
身后便是铁质坚硬的根根笼柱。
若被对方猛地掀开,必然也会磕到身体。
兴许再一个不慎,还?会被砸断骨头。
她落在他腰侧的小腿不着痕迹将他精壮的腰身偷偷夹|紧几分,只当他并没有发?现。
“太子殿下若不乖乖张口,我便只好让旁人过来……”
不然瑾王那边她也没法交代。
织雾只觉得晏殷是个聪明人,必然也是个会权衡利弊的。
比起眼下被她一个人欺负,还?是被一群人按住手脚和身体,那般不体面?的欺负。
他自然不会选择后者才对。
因?而在织雾作势起身时,才听见男人口吻沉沉道:“你别后悔就行。”
少女暗暗松了口气。
他果然不希望旁人像她这样将他压在身|下欺负……
织雾握住瓷碗,用勺子喂给他喝。
在对方终于肯启唇喝下之后,织雾才有些?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