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内练字的朱允炆见到锦衣卫抓了吕氏,吓的连忙放下了手中的笔,跑到了吕氏身边,抓着一个锦衣卫,道:“你们这些奴才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抓我母妃,我要叫皇爷爷砍了你们的脑袋,还不将我母妃放了!”毛骧听到朱允炆的话,面色一僵,看着朱允炆那稚嫩的面庞上带着无尽的愤怒,毛骧眯了眯眼睛,小小年纪就会威胁人了,这若是长大以后自己还不得被这小娃娃记恨死?好在,雄英殿下此番没有出现问题,不然让这小家伙登基,他锦衣卫能落到什么好处?不行,日后锦衣卫一定要尽心守护好雄英殿下,万不可再让雄英殿下有任何闪失!想到此处,毛骧心下安定,看向吕氏道:“侧妃,此事我等已经禀报给了太子殿下,侧妃最好还是不要反抗,万一伤了允炆殿下,你我都不好交代。”吕氏听到毛骧话里的威胁之意,想到自己的儿子,这些人敢直接冲到东宫之中,一看就是胆大妄为之辈。抓了自己还好,若是伤了自己的儿子,那自己就真的没有一点指望了。旋即,吕氏看向朱允炆道:“允炆,你快去找你父亲,让你父亲救我,快去!”朱允炆虽然只有五岁,但也知道吕氏的意思,他目光扫视着毛骧以及这两个锦衣卫,暗暗将三人的面容给记了下来,然后飞快的朝着东宫外跑去。毛骧也没让人阻住,任由朱允炆离开。旋即,毛骧便带着吕氏以及东宫之中一众宫女太监离开了东宫。谨身殿内。朱标看着朱元璋拿给自己的奏折,一脸诧异的看着朱元璋,有些不敢置信的道:“父皇,这这怎么可能?自从常姐姐故去之后,东宫一直是吕氏在打理,这几年时间,儿臣为父皇处理朝政,少有管理东宫,吕氏将东宫管理的井井有条,而且雄英出事的那段时间,吕氏每日都在宫中为雄英抄录佛经祈福,怎么可能是她害的雄英?”朱标怎么也不敢相信,毕竟吕氏在他的面前,一向扮演着贤妻良母的角色,对朱雄英比对朱允炆还要上心。朱允炆有的,雄英全都有,而且吕氏还请了大本堂的夫子,夜间为雄英教学,为雄英煲汤煎药等等。朱标都看在眼里,可以说吕氏基本将她的时间全部用来照顾朱雄英和朱允熥的身上了。如今朱元璋告诉自己,雄英出事是吕氏害的,这让朱标如何能信?朱元璋见朱标如此,心中不由得叹息了一声。他就知道朱标不信,当初也正是如此,朱元璋才如此犹豫。而且根据毛骧得出来的情报,其实并未查到吕氏的身上,只查到了东宫之中的宫女。但查到这里已经够了,有谁能知道朱雄英出游的路线,有谁能安插侍卫放人进去,然后还能驱使皇宫之中的太医?就凭着一个宫女吗?而且朱雄英死后最大的受益者是谁?当然是朱允炆了,以如今朱允熥的表现,朱允熥虽然还小,但性子太过软弱,根本不堪大用。朱元璋听到朱标为吕氏说话,不由得冷哼了一声,道:“标儿,你怎的如此糊涂?咱知道吕氏这几年将东宫管理的井井有条,但有些事情可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这样,这件事你母后也同意了,你若是想为吕氏求情,你自己去问你母后。”说完,朱元璋也懒得和朱标掰扯这些,自顾自的离去了。朱标看着朱元璋离去的背影,眉头紧锁,拿着手中的奏折,正要朝着马皇后的寝宫而去。然而就在此时,只见谨身殿外一阵吵嚷。“殿下,太子和陛下在殿内有事相商,您不可鲁莽闯入,会犯大忌的。”“狗奴才,你也敢拦着我,给我滚开,我要见父亲!”“不可啊,快拦住允炆殿下!”“放开我,放开我!”“”朱标听到殿外的动静,看了看手中的奏折,直接将奏折藏进衣袖之中,而后快步朝着殿外而去。来到殿外,看到朱允炆此时正被两个太监抱着,拦在殿外。朱标开口道:“放他过来。”两个太监闻言,连忙将朱允炆给放开了。朱允炆见到朱标,宛如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跑到了朱标面前,直接跪了下来,哭诉道:“父亲,母妃被人抓走了,您一定要救救母妃,允炆允炆要母妃,允炆要母妃!”说着,朱允炆抓着朱标的腿,哭诉道。朱标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的儿子,心中宛如刀绞一般。雄英和允熥已经是没娘的孩子了,如今允炆难道也要如此吗?朱标心中暗自伤神,常姐姐那是意外,但吕氏朱标想到此处,不由得心头一软,特别是听到朱允炆说要母妃的时候,他又想到当初常姐姐过世时,雄英趴在自己肩头上,哭喊着要母妃,给朱标心疼的不行。那种心疼,朱标不想再经历第二回。旋即,朱标心头一稳,看着朱允炆道:“好了,起来,跟着孤去找你皇奶奶。”毕竟是自己枕边人,还是自己孩子的母亲,即便她犯下过错,朱标还是不忍让吕氏就这么死去。朱允炆听到朱标的话,连忙从地上站起来,跟在朱标身后,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小跑着跟着朱标的步伐。整个皇宫之中,都充斥着朱允炆的哭喊之声。不一会的功夫,朱标便带着朱允炆来到了马皇后的寝宫之中。此时马皇后的寝宫里,安静的可怕。而吕氏也没有被锦衣卫压到牢狱之灾,反而是被毛骧送到了马皇后的面前。“吕氏,本宫自认为待你不薄,太子妃死后,东宫更是直接交由你手,让你扶养雄英和允熥,太子妃生前待你更是如亲姊妹一般,你怎么能忍心下这样的手?”马皇后看着吕氏质问道。吕氏听到马皇后的话,只道:“母后,没有证据您怎么能如此冤枉儿媳?儿媳什么时候对雄英下手了?”:()大明:我李景隆真是大明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