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茗飞冷冷地看着眼前的情敌,心里真有一掌拍死年希肴的冲动。
“你有把握云紫爱上你吗?”西茗飞面色一沉,最后却无奈摇头,年希肴唇紧紧抿起,“我也没有让她娶我,并改变我人生的把握。你我都清楚,如果不是黄尚薰突然奉女皇命带云紫去皇城,她现在最大的可能就是整天借机去找年希杰。”看着西茗飞垂下眼睛,年希肴再道,“我想我们应该合作。”
“合作?”
“没错,你跟我合作!”
30
30、疑!
因为每年宝郁都会为宝家商会准备很多,很费精力,所以商会刚一结束,她总喜欢呆在书舍休息几天。
商会结束后的第二天,宝郁和黄尚薰同时没有露面,这也让云紫心里那个疑惑浮上水面。黄尚薰一直以来都和大皇女赫文春马首是瞻,此次前来恐怕不止招她入宫这么简单,这次的战城之行恐怕黄尚薰会更加忙活。
就如云紫所料,当晚黄尚薰就提议要回驿馆,云紫借由书舍周围山明水秀想再呆几天,黄尚薰也没强求,说要是有什么事会通知云紫,又道战城还有些事要处理便走了。云紫却想,黄尚薰可是个做事八面玲珑的人物,来到战城,宝家即然来了,那云家自然也要过去看看了。
不过这些却不是云紫在意的,反正她现在无心搅和进朝庭的事里,这些事情还是少知为妙。
当晚,宝郁自然要尽尽地主之宜好好宴请云紫和其它留宿在书舍的客人,宴席上凡是叫的上的好菜差不多都上齐了,上好的女儿红也都开了。席间各各吃喝的痛快,大有不醉不归的样子。
就是年希肴和西茗飞这样的男子,也被灌了几杯酒。两人皆是不曾饮酒的人,刚被灌下几杯就酒醉上脸,红的甚是迷人。
云紫见此,自然告辞要送他两人回去休息,离开前还被其它人好一顿调侃,云紫都只是浅笑附和,这回没有否认,却也没有承认。
宝郁坐在主位上,看着云紫在下人帮助下将年希肴和西茗飞带去,轻浅的饮了杯酒,眼里表情莫测高深。转瞬间却有换了张笑脸,继续和宾客们吃喝,好像刚才不过是别人的错觉。
云紫将年希肴和西茗飞送回房,先是一人喂了一颗解酒丹,再让下人将他们换了身衣服,这才回屋休息。
只是当晚发生了一个件小事,却在以后帮了云紫个大忙。
这酒劲若一上来,就是吃了解酒的东西也不顶用,胃里感觉到翻江倒海一样,真让年希肴有着不吐不舒服的感觉。
实在忍不了了,年希肴睡的迷迷糊糊的起身,跑到院外要找茅房,谁知刚走到院外,他脚下一趔趄便摔了一跤。年希肴此时也管不了其它的,摔的狠了,他便叫了出来。
却巧了,此时宝郁匆匆忙忙路过,一见是年希肴她也不好放下,便蹲□来扶年希肴。
“年公子,现在感觉如何,如果不舒服我帮你把大夫叫来吧。”
年希肴本没想过这时候会有人经过,见突然伸出一支手他还吓了一跳,再抬头隐约认见是宝郁,便摇摇头,一手捂着嘴,一手指着茅房的方向。
宝郁会意,招来下人带着年希肴便去了茅房,好在年希肴吐了一遍也舒服了,接着再迷迷糊糊的在下人的照顾下再回房间休息,不过这一回却是舒服的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
商人会攒钱,同时也会享受,宝郁是商人自然也很会享受,她书舍所选的地方的景致相当好。但是云紫却不满足于书舍前面的山明水秀,用过早餐后,云紫问了问年希肴的情况,见他真没事,便带着年希肴和西茗飞去往后山。
后山的路很崎岖,但是云紫也在深山中住过,却相信好的景色,越是在艰险的路前方。
“怎么样,还走的动吗?”一路上,云紫也很照顾年希肴和西茗飞,时不时的回头看看两人的情况,此时见两人脸上汗珠不停滚落,便放慢脚步回过头照顾他们。
“真不明白爬什么山,以前没事闲逛也就算了,起码街上还有人,哪像这里荒山野岭的,你是不是打算把我和西茗飞扔这喂狼啊。”走的累了,年希肴不禁抱怨起来。
说来也是,年希肴从小是吃了不少苦,可是走山路却是头一回,窄小的山路两旁长满突出的树枝杂草,不时的碰到身上,再加上身处在未知的环境,年希肴一路上是心提到嗓子眼上,此时云紫这么一说,他心里有什么话不经大脑便都说出来了。
云紫没有生气,只是笑着安慰:“都已经走了一半的路了,难道你不想走到最后,然后有着充分理由地骂我吗?”
“哼!我当然要等着看了,你真是个害人不浅的女人。”年希肴一边拽着云紫的衣袖跟在后面不停的转着脑袋四下地看着,一边又绝不示弱地道。
而另一边的西茗飞同样拉着云紫的衣袖,虽然没有出声抱怨,只是那严肃沉静地表情,显然也对云紫心有不满。
云紫看着,轻笑转过头,脚步放缓,却坚定的向山上走去。
山上没有想象中一大片一大片盛开的各色鲜花,山上也没有想象中的清澈的碧水风景,有的只是一大片空地,很广阔、很广阔,映衬着蓝天,别有一番豁达的畅快。
“这里的景色可真不怎么样。”年希肴嘴里这样说着,但是却微勾着唇角,轻抬下巴眯看向上看去。
那边的西茗飞只是轻笑的转头望向云紫,眼里似乎对于刚才的埋怨带着丝歉意。
云紫和年希肴还有西茗飞只是静静的呆着,谁也没有再说话,气氛很是静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