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个大孙子,看着不错,说话办事挺有调理,但是家庭不幸。
他没去参加葬礼,看了眼时间,有点感慨,他们这些老家伙慢慢都走了。
武茹回来问沈文雨:“你最近联系窈窈了吗?我怎么打电话她一直不接。”
沈文雨只知道她肯定是在户外,不方便接电话。
问:“找她有什么事吗?我要是联系上她,给她转达一声。”
武茹叹气:“还能是什么,给她介绍几个朋友。”
沈文雨不动声色的提点:“小妈,追窈窈的男生有几个,别一直打击她。”
武茹不以为然说:“我生的姑娘有几斤几两我知道。”
这就是个非常强硬且中国式的家长。吝啬对孩子讲一句赞美。
沈文雨感慨,怪不得二哥那么疼窈窈。
沈文雨看了眼父亲,沈严翁也察觉了,问:“她比赛今年几月?”
沈文雨答:“第一场比赛在四月。她现在应该在国家队集训。”
武茹第一次知道,沈严翁也是。
沈严翁问:“她什么时候进的国家队?”
沈文雨也是前几天知道,猜测说:“去年年底。国家队直接在赛场上选的人。”
武茹很久都没说话。
沈文雨以为两个人知道就好了。
但是没想到冲击这么大,两个老人静悄悄的谁都不说话。沈迢迢的电话一直无信号,人联系不上。
就是想问她,家里人都不知道她在哪里比赛。二月结束那天是沈严翁的生日,沈迢迢怕露馅,大清早抽时间给他打电话。
她的时间有限,说话很快:“爸爸,生日快乐。我给你准备了你非常满意的生日礼物,送到家的时候你记得签收一下。”
沈严翁问:“你在房子里还是在山上?”
沈迢迢在院子里,“我在外面。”
没说山上也没说房子里。
沈严翁问:“什么时候比赛?”
沈迢迢笑起来,模模糊糊答:“就下个月。”
也不敢提具体时间。
沈严翁见她真的不愿意提,心里叹气,嘱咐她:“训练注意身体。”
沈迢迢挂了电话都喜滋滋的,这次七叔公没有贬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