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迢迢听的无奈问:“你对我要求就是别被撵国家队?”
卢霖笑嘻嘻说:“哎呀,不要那么大压力,身体最重要。至于比赛,那就随缘了。”
沈迢迢问:“大老板知道你这么不讲究吗?”
卢霖笑的意味深长说:“大老板是个非常有人情味的人。”
沈迢迢没见过大老板,她是两年前到俱乐部,那时候俱乐部规模不大,一年前融资扩建后,开了很多项目。
但是签的运动员就那么几个,卢霖还是那个老板,扩建后有了投资人,算是大老板。但是人从来不来,一年多了,沈迢迢也没见过人。
女队的教练叫邓小军,是国内第一批参加世界杯的运动员。这次集训是明年世界杯的备战训练,世界杯后会确定参加亚运会人选,然后重点集训。
等温砚沉料理完老爷子的丧事回头联系沈迢迢,结果她就失联了。
温砚沉联系了一遍无果,叹气,她果真是个风筝,他稍不留神,线就断了。
给卢霖打电话,卢霖接了电话就说:“我送他们集合后回来了,总教练和分队教练我都聊过了。身体状况以前的参赛记录都给教练交代过了。”
温砚沉嗯了声,也没再问其他的。
训练每天结束到很晚,第一个周末有一天假,大家都到临近的镇上和周围去逛了,沈迢迢累的不想出去,躺在宿舍楼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脸上盖了张纸巾。
身边进来人站在她身后,盯着她看着。她眯着眼隔着纸巾猜不到人,所以也不说话。
那人突然说:“沈迢迢,你晒黑了。”
沈迢迢跟见鬼了一样,一把拉开纸巾,看着眼前的人问:“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温砚沉盯着她,觉得她瘦了点,运动强度应该很大,她这个人嘴上不说,其实很好面子,也很刻苦。
沈迢迢站起身,其实有一小点点的惊喜。
温砚沉又说:“走之前站一起还是我老婆,等回来,成兄弟了。你千万别剪头发。”
沈迢迢伸手就给了他一拳。
骂道:“你管我!”
温砚沉笑起来,说:“我在市里办事,顺带过来看看你。”
沈迢迢想了下这个因果关系,问:“我身边谁是你的人?”
温砚沉笑起来,这么敏锐。
她问:“该不会是所有人都由你给发工资吧?”
还真是。
但是沈迢迢就是一问,没多想。更多觉得狗男人对她真的有点意思。
沈迢迢大大咧咧问:“你是真的看上我了吗?那不行,那你也得把婚先离了去排队,追我的人真的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