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这次生死,薛玲玲已经不想再把事情隐瞒下去了。
“背黑锅?你给谁背了黑锅?”
马强惊讶的问道。
“市法院的刘院长,当时我不是刚刚提干嘛,正赶上法院搞基建,他就怂恿我……唉,都怪我当时太傻啊。”
薛玲玲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为那时的幼稚冲动所做下得事赶到后悔。
“既然如此,我们去找那个刘院长去不就洗脱你的罪名了吗?”
马强情绪激动的说。
“刘院长半年前得了脑溢血,神志不清了,找到又怎样?”
薛玲玲抓住马强的衣襟,苦涩的笑了笑。
刚刚燃起的希望,在这一刻就又破灭了,马强忍不住一阵黯然神伤。他微微沉思了一下,说:“玲玲姐,在没有易容之前,你哪都别去,一日三餐我给你送。”
“可,可我以后易了容,搞得自个都不认识了,还有我的女儿等等,今后所面到的事……想起来头都炸了。”
薛玲玲双手抓捏着凌乱的长发,用力的摇了摇头。
看着她一脸痛苦且无奈的表情,马强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他咂吧了一下嘴,凝视着她深情脉脉的说:“救你,我没想那么多,想的是——要你活着。”
“强——”
薛玲玲看着马强真诚的眼神,情不自禁潸然泪下。
自从她起死回生住到院里后,马强就严禁外人进入,并在门上落了锁。
一天晚上,马强陪薛玲玲吃了饭后,开车来到了马晓琴的家。
“快看,你舅舅来了,给你买的啥好东西?”
抱着景煜的马晓琴看见马强提着玩具走了进来,急忙迎了上去。
“小景煜,看看舅舅给你买的小兔子,嘿嘿,还两只大耳朵。”
马强弯下腰朝着虎头虎脑的景煜,晃了晃玩具兔子。
“强子,你这是在玩火,如果薛玲玲这事泄露出去,你会惹上官司,受到法律制裁的。”
想起马强做的这事,马晓琴觉得他做事太荒唐了,欠考虑。
“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玲玲姐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马强直起了腰,声音低沉的说道。
虽然有六个人知道这事,但是他心里明白,在这六个人中只有三个人是外人。那就是刘大雷、林晓霜和秦天师。而秦天师是一个道教异人,行走江湖数十年,是不会乱说的,那么剩下的只有他俩了。而他俩也知道马强的脾气性格,相信也不会说出去的。
姐弟俩正在聊天之际,相开智拿着介子布从洗漱间走了出来。
“强子,吃了没有?”
相开智盯着马强打了一声招呼。
“吃了。自从有了小景煜,相哥更辛苦了。”
马强笑了笑,感觉姐姐压制的相开智太狠了,弄得他在她面前总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大话都不敢说。
“你就知道吃,这里没你事,忙你的去吧。”
马晓琴斜睨了相开智一眼,见他啰里啰嗦的。
凌晨一点左右,马晓琴擦试着湿漉漉的头发,穿着棉质吊带睡裙走了进来,抬起玉腿勾上了门。
“起来,给我吹吹头发。”
马晓琴把吹风机丢给玩手机的马强,单腿跪在了床上白楞着他。
“你这人,倒是挺会给我找活干,让相哥帮你吹去。”
马强歪了歪头避开她湿漉漉的发梢,头也没抬的怼道。
“就让你吹。快点,快点嘛。”
马晓琴扑在马强身上,一双细滑的玉臂吊在了他脖子上撒着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