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溟没再理会人抽出振动的手机接听电话离开,他还有事情要去做、
经过走廊一处包厢门被打开,祁司津从里面出来跟他擦肩而过的身形停住,神情惊愕的瞳孔微瞪、喝过的酒醉意清醒了一半。
神经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快速的转过身木讷的看着人渐行渐远。
黎黥在身后冒出搭着他肩膀表达不满、“姜溟那粘人精嘴巴比以前更毒了,跟你学的吧。”
“什么、”祁司津喉咙发紧的嗓音有些颤吞咽了下唾液,心跳异常加快的大脑卡机不能动作。
“我说在洗手间遇到姜溟那小子嘴巴真毒,不愧是你的粘人精,敢说我老、他在这怎么不跟你一起用餐、”
男人在他耳边噼里啪啦说着一堆他只听见了姜溟两个字,见人消失在拐角处肢体终于缓过神的追了出去,那一年多不见的人早已经是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模样。
黎黥惊讶的看着人就这样跑了出去、有些不解的好奇,酒还没有喝够人就撇下他跑了,撩了把头发烦躁的回去包间继续喝。
姜溟已经走出了大门,车子就在前面不远、
祁司津追着人只有一米远的距离停下,有些急促的喘气,以前对他言听计从的男孩能耐了,对他视而不见,眼里都是迫切的焦急:“姜溟、”
前面的人听见人在身后喊,心脏有一瞬像是被人抓住的往后扯了下轻微揪疼,脚步未停止前行。
“站住、”祁司津心慌的沉声叫唤,前面的人脚步缓慢下来,他双腿竟有些发软向他走去想靠近确认,那背影宽阔的高大太过于冷漠。
车上的秘书察觉姜溟有些不对下车查看,“沐总、”
“先回去、”姜溟冷声站在原地。
秘书看了眼人又看看身后走来的男人无奈摁下疑惑重新坐回车上。
祁司津自是听见了那个人喊姜溟沐总,难怪这些年都找不到人的踪迹,深吸口气站到人跟前抬头看,眼前的人形象跟气质都变化显着,眉眼间的神情冷沉的像是没感情。
他确定了一年前在丰都宴会上看见的人就是他,原来他们早就遇见了对方、但他抓不住时机。
面前的人一袭西装,头发被打上发胶整理的一丝不苟,成熟稳重中透着精明干练的作风,此刻人薄唇紧抿的目光直视他,眼里一片冷色的凝视。
对方的冷漠就像冰渣子砸在他心间刺麻的发酸,鼓起的焦灼勇气在这一秒泄了气藏起想念,有太多话却止于口的说不出。
两人僵持许久看着对方,姜溟先一步别开视线,他不知道祁司津具体要说什么,再看下去他已经没什么勇气给人冷冰冰的神色,他心疼人皱眉。
“这一年多过的还好吗?”祁司津音色发哑的喉咙发紧泛酸。
“以什么身份、”
姜溟直视着人的眼睛,如果祁司津只是追过来因为愧疚简单询问他那大可不必,他需要的是伴侣的爱也更不是亲情。
男人闻言却心脏坠跌的哑口无言惊愣,以什么身份?他对姜溟已经动心说家人又不合适、朋友吗、现在也不是这种关系、男朋友?他说不出口,也不确定对方还喜不喜欢他。
他是下意识的凭着急切的劲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