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养过猫吗?”“嘘!”林清浅对于她快赶上喇叭的嗓门略微无语,生怕别人听不到吗?言岁后知后觉捂住自己的嘴,乌溜溜的眼珠子看了看咖啡厅四处,时间还早没什么客人。“浅浅,你要逃婚啊!”伸长脖子凑近林清浅,声音压低的像是间谍交换情报。林清浅点头:“江砚深不肯签字离婚,兰市也没有人敢接我的离婚案,想来想去只能先分居两年,那时候再申请离婚,江砚深总不能连法官都能买通。”江砚深不了解她,可是她很了解江砚深。既然他不同意离婚,那么一定会不择手段的阻止自己离婚,所以她留在兰市是不可能顺利把婚离了。唯一的办法就是离开兰市,去一个江砚深找不到的地方。“那你打算去哪里?回虞山吗?”言岁问,圆润的小脸蛋上漫着担忧:“要是回虞山,江砚深一定会追过去吧。”“我不能回虞山,江砚深发现我跑了会男人已经在她的面前蹲下,“我来。”陆元一愣,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提到猫了,想了想回答:“小时候好像养过。”“你养的猫是不是很温顺,突然有一天就变得暴躁,还老想着往外跑?”江砚深再问。“没有,我养的那只猫可凶了还老爱挠我。它爱往跑肯定是发春了,去外面找小公猫……”话音未落,江砚深一记冷光过去,陆元顿时噤若寒蝉,忽然反应过来江总好像不是在说猫,而是“出去。”“是。”陆元拿起酒店的资料转身往外走,刚走到门口身后就传来冰冷的声音,“扣除两个月奖金和今年的年假。”陆元眼前一黑,踉跄几步差点一脑门撞在门上。扣钱就算了,年假都扣,黄世仁!周扒皮!没人性!!江砚深敛眸,视线落在没有关严实的抽屉上,露出打开的一个绒盒,一枚银色的戒指静静地躺着。离婚?他不会离婚,更不认为林清浅会爱上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