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不再像是死了丈夫的年轻寡妇,也终于没了被父亲娇养出来的感觉。
而且她还对他说:“我也给你买了一件衣服,我觉得很适合你,不过尺寸不太合适,我让他们拿去改了,要过些日子才能送到。”
方咛感受到男人在她胸前的吻停顿了一下。
黎雅博抬起头,唇色水红,俯在她身上看她,没有镜片遮挡的深色眼睛里是缓缓流淌而过的柔情。
方咛愣了下,一时间看不清真假。
“过节的时候看到亲戚家的小朋友都穿着新衣服,没想到我也会有新衣服穿。”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语气是温柔的、开心的。
“谢谢。”
他是一个经常跟人说谢谢的人,无论是对谁。
哪怕他大多时候的谢谢都只是出于涵养上的客气。
方咛闭眼,当分不清他的真假时,她选择不听。
她转移话题:“对了,这次去港城,我还见到沈小姐了。”
黎雅博似乎并不惊讶。
他挑眉:“哦?你们聊什么了?”
方咛说:“聊你了。”
“聊我什么?”
“聊你为什么跟她分手。”
顿了顿,方咛问:“所以你为什么跟她分手?”
黎雅博笑了笑。
“是她想知道,还是你想知道。”
方咛一时没说话。
“如果是她想知道,她自己会来问我,如果是你想知道——”
他捏捏她的耳垂,说:“我也可以告诉你。”
方咛只好说:“那我也想知道。”
黎雅博循循问道:“嗯,为什么想知道?”
方咛皱眉:“你怎么还有问题?”
黎雅博眨眨眼:“你打听我感情方面的私事,我多问几句怎么了?”
“私事?”方咛小声吐槽,“媒体都不知道报道过多少回了,还算是私事吗?”
黎雅博唔了声:“那你怎么不直接去看新闻,还来问我干什么?”
“可是我问你,你又不说。”
“告诉你可以,你先回答我,你为什么想知道?你很关心我跟沈司渝之间的事吗?”
像是牙牙语的小孩,只会来回的废话,但偏偏有人甘愿乐在其中,在他幽深的注视中,方咛有些烦,她觉得他变婆妈了。
“难道我不能关心吗?”
“当然可以,但是我很好奇你是以什么身份关心,媒体记者?”
顿了顿,黎雅博忽然轻笑,凑到她的耳边坏心眼地逗弄般问:“还是以继母的身份关心继子的感情?”
方咛睁大眼,不是被他背德的话给刺激到了,而是因为他在咬她的耳朵,咬过后,舌尖在她耳垂上轻舔,又痒又麻,他含糊不清地、哑声试探地补充了一句。
“还是我的女人?所以你才在意我和其他女人的事,亲爱的,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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