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来头?
治安署的人认识,不三不四的人也认识,而且那大花臂一看就不好惹,偏偏很怕他。
怕!
这点毋庸置疑。
“情况就是这样。”转了一圈,文蕾道:
“你看怎么样?”
“很正常的一家瓷器厂,不过没什么生意,原来的销售渠道经过这么久的中断估计也废了。”
方正背负双手,在满是灰尘的厂房里踱步,扫了眼地面厚厚的灰尘,不由摇头:
“再加上还有那么大的麻烦……”
“确实不好出手。”
“你也没有办法?”文蕾一脸失望。
“可以帮你问问。”方正道:
“曲市有瓷器行业行会,我是里面的会员,我可以问问有没有感兴趣的,不过事情要说清楚。”
他没说自己也感兴趣,一来拖延一二好还价,二来异世界雷走红瓷还没验证,这边暂时不急。
文蕾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她想过学着前老板与袁家村的人合作,找个下家转手,不过心里那个坎终究过不去。
“说实话。”走出大门,朝大花臂摆手告辞,方正道:
“原价肯定是转不出去的,你们公司的底价是多少?”
“……”文蕾想了想,道:
“我不瞒你,给三千万公司就愿意出手,那几百万就当是买个教训。”
三千万?
方正摇头:
“我问问再说吧,不过这种情况三千万怕是不好说,也许过段时间你们的价钱还能谈。”
文蕾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等确定这边的买卖真的做不成,公司肯定会降价,不过损失越多她的责任也会越多,以后在公司里怕是会彻底沦为花瓶。
更进一步……
估计没指望了。
“哒!”
方正脚下一顿,朝前看去。
但见刚才那辆豪华商务车边多了几个人,车里的人也已下来,一位身着粉色衣服的女人正在帮一位年轻人整理衣服。
那年轻人方正认识。
富鸿钢厂的少爷郑廓。
“好了!”
郑廓有些不耐烦的打开女人的手,看向身旁几人:
“又有闹事的?”
“是。”一位肥头大耳身着西装的中年男人擦了擦额头汗珠,道:
“工人不满安置费,正在闹。”
“艹!”
郑廓低骂:
“净没事找事,惹恼了我一分钱不给,真以为老子是开善堂的。”